三 士兵(第3/5页)

笔者认为,造成各阶层军官素质及表现上差异的因素,除了所受教育程度的高低和品质的好坏外,更重要的是所受升迁、奖惩等人事制度激励或约束作用的大小,这即是笔者接下来所要讨论的内容。


[1]军事委员会铨叙厅编《陆海空军军官佐任官名簿》,编者印行,1936。

[2]Hsi-sheng Ch’i, Nationalist China at War: Military Defeats and Political Collapse, 19371945,Ann Arbor: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1982, p.66.

[3]Ch’i, Nationalist China at War, p.66.

[4]杨学房:《陆大沿革史编后感言》,杨学房、朱秉一主编《中华民国陆军大学沿革史》,台北:三军大学,1990,第284—285页。

[5]王多年:《第十八期修学述忆之片段》,杨学房、朱秉一主编《中华民国陆军大学沿革史》,第174—175页。

[6]《审核第二次视察部队参谋报告书》(油印本),1941,第12页,档号769/2217,收于军令部档案。

[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德国军事顾问佛采而关于整顿中国军队致蒋介石呈文两件》,《民国档案》1988年第4期,第39页。

[8]Ch’i, Nationalist China at War, p.230.

[9]F.F.Liu, A Military History of Modern China, 1924-1949,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56, p.147.

[10]Charles F.Romanus and Riley Sunderland, Stilwell’s Command Problems, Washington D.C.: Office of the Chief of Military History, Department of the Army, 1953, p.153. 军界人士指出,抗战中各大、小战役,军、师长所居位置,通常为距火线5—6华里,约为敌军山野炮的射程之外;集团军总部通常设于距火线19—20华里处;至于战区司令长官部,则通常设于距战场200—300华里的重要城镇。参阅1993年1月7日胡静如先生与笔者私人通信。

[11]Albert C. Wedemeyer, Wedemeyer Report!, New York: Henry Holt and Company, 1958, p.325.

[12]蒋介石:《整军的目的与高级将领的责任》,蒋总统思想言论集编辑委员会编《蒋总统思想言论集》卷19,第68—69页。

[13]蒋介石:《抗战检讨与必胜要诀(下)》,蒋总统思想言论集编辑委员会编《蒋总统思想言论集》卷14,第72—73页。

[14]李宗仁口述、唐德刚撰写:《李宗仁回忆录》,香港:南粤出版社,1986,第539页;朱浤源、张瑞德访问,潘光哲、蔡说丽纪录:《罗友伦先生访问纪录》(稿本)。关于日本将领的优缺点,另可参阅Alvin D.Coox,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Establishment in the Second World War,” in Allan R.Millett and Williamson Murray.eds., Military Effectiveness, Boston: Unwin Hyman, 1988, pp.36-38.

[15]蒋介石:《委座手谕》,《万安军事会议要录》,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部,未注出版时间,第15页;杨安铭:《对步兵教育应有之认识》,《军事杂志》第166期,1945,第2页。

[16]军事委员会办公厅军事处编《军事委员会廿八年度最高幕会议汇编》,编者印行,未注明出版时间,第95页。

[17]Liu, A Military History of Modern China, pp.150-151.

[18]龚作人:《军令部第三次参谋视察第四组报告书》(毛笔原件),1942,档号769/2220,第14—15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19]龚作人:《军令部第三次参谋视察第四组报告书》,第18—19、38页。

[20]蒋介石:《整军训词》,《蒋总统思想言论集》卷18,第208页。蒋委员长对于俄国顾问的批评,曾指示“应该切实接受,应该如何积极反省与改革。以后我们对于团以上司令部的人事与业务,特别要加强、要整顿,图上作业和沙盘作业,以及指挥所演习与勤务演习,一定耍切实注重。尤其是陆大,格外要注重实兵指挥演习。这一点,希望军令部与军训部以后要特别注意,督促改进”。

[21]全国各军事机关、各部队参谋人员中,出身陆大正则班、特别班者所占比例为:1939年9月为12.1%,1940年12月为10.6%,1944年9月为19.0%。参阅军令部第三厅第一处:《参谋人员统计图表》图1,1939,档号769/31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军令部档案;军令部第三厅第一处、廿九年全国各军事机关各部处:《参谋人员各种统计图》图4,1944,档号769/310,军令部档案。

[22]《第三科主管各战区各集团军上校以上参谋人员名册》(毛笔原件),档号769/280,军令部档案。

[23]张赣萍:《弹火余生述》第2册,香港:香港文史出版社,1968,第177页。

[24]Coox,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Establishment in the Second World War,” p.10.

[25]蒋介石曾在一次参谋长会议中比较国军和日军的参谋素质:“大家看看敌人方面,他一个上尉参谋,派到前方,就可以指挥旅部、团部作战业务,他们参谋之精于后方勤务,更不必说了,我们现在不仅中级参谋人员,就是一般高级参谋长和参谋处长,对于指挥作战和主持业务的效能,是不是都能赶上人家的上尉参谋呢?如果我们不从这一点上力求上进,我们就不能打胜仗!外国军队之所以战斗力强大,一切组织训练与技术,能够不断进步,就是因为他们幕内有一班精明强干的参谋人员!”参阅蒋介石:《参谋长会议训词(二)》,《蒋总统思想言论集》卷15,第30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