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侥幸,侥幸有天你是会喜欢上我(第6/8页)

周丹娜捏紧了药瓶,不露出上面的字,神神秘秘地说:“就不给你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避孕药,你要来一粒吗?”

“骗人,是降血压的药吧,你不是说你有高血压吗?”艾细细机敏地说。

周丹娜吞着药,服下水,点头说:“是啊,所以苏绿,昨晚你让一个高血压的人四处找你,担心受怕,我差点中风!怕你被午夜色魔拖到后巷……”

“你们俩真是唧唧喳喳,非要我大笑才满意对吗。我懂,只有你们俩才是真正关心我的人,我为一个背叛我的男人去死,真是不值得,现在重生了,我获得了新生,我再也再也不会死了,阎王都不收我哎。”苏绿说着,一口吃下艾细细喂的稀饭。

周丹娜搂着艾细细,说:“咱们三,以后就是一生一世的好姐妹。生命好宝贵,只有一次,没有理由我们去主动放弃生命。修女Vivian说过,上帝都不会原谅自杀的人。这大好时光,活都活不够,傻逼才活得不耐烦去寻死噢!”

“那苏绿手腕上的刀疤怎么办,能不能去掉,将来要是当大明星,这道疤岂不是被记者要漫天乱写。不过现在都是用美容线缝针,按道理不会太明显吧。”艾细细说。

苏绿想了想:“没关系,我想好了,等疤好了,我就在疤这地方纹身,还没想好纹什么图案,你们帮我想想。”

“纹根黄瓜!”周丹娜邪恶地说,只可惜,这个冷笑话,苏绿和艾细细半天都没懂。

艾细细说:“蝴蝶啊,凤凰啊,还有孔雀啊,玫瑰啊,长长的一条,都可以。”

“长长的一条,是不是大便也行啊!”周丹娜粗言粗语。

“你们俩真俗,哈哈。”苏绿取笑,说:“我想,要不纹一片绿叶吧,这道细细的疤,就是叶脉,是不是很特别。”

“噢——他一直都叫你小绿叶嘛,我们懂得。”周丹娜恍然大悟。

苏绿绷着脸,说:“我才不会想和他有任何关系!”

“好啦,都说开了是个误会,你没看到昨晚他担心成什么样子,发疯了一样找你。到了医院,坐在你病床边一直哭,蒋森差点打了他,他失了魂似的。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他哭成那样,也不忍心怪责他了。”艾细细说。

周丹娜也说:“别说是误会了,就算真是和那女人上床了,多大点事啊,他还不是爱你的,他对别的女人又没真爱。你不想想,他和你认识几年,都没碰过你,这就是他对你的爱和尊重,是个正人君子。他是个正常男人啊,又喝醉了,两个奔三十的男人女人,没有爱情,发生那点事,就当是玩玩。你至于这么较真,寻死觅活吗,看开点,再说他不也说清楚了,没有这回事。”

“就是,苏绿这回真是你笨,你就信蒲苇说的话啊,你又没亲眼看到他俩咋样,你是被蒲苇气昏了头。换做是我,先叫醒方卓昂,盘问清楚,你脑子一热,就自杀,要是真的误会了,你死了你划得来吗,正好把方卓昂白白拱手让给了蒲苇。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可就原谅他吧,别让蒲苇得逞。”艾细细也劝说。

这些话让苏绿有些触动,她对方卓昂的怨恨多少轻了些。

她确实是偏激了,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画室里。

蒲苇端坐在画板前画画,一边长发夹在耳际,一边柔顺地垂了下来,这样看蒲苇,真是个充满贤淑知性气质的女子。

这在愤怒的方卓昂看来,她就是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他走上前,将她的画板拿放一边,气势凌人地看着蒲苇。

蒲苇母亲从画室后面的房间走了出来,热情地说:“正和蒲苇说着你呢,我在做饭,晚上就在这吃晚饭,你该给你妈订机票了,不然眼瞅着年底,机票难订,我还要和你妈碰面商量你们的婚事。”

方卓昂极冷淡的态度,一言不发。

蒲苇怕母亲尴尬,说:“妈,你去做饭吧,我和他有事要谈。”

“哎好,你们聊,我去厨房,过几天就要搬回去住了,这里的菜得吃完。”蒲苇母亲说着走了。

方卓昂这才发话,握着拳头,阴沉的语气:“你对她说了什么,你对她做过了什么!”

蒲苇站起身,悲望地注视着方卓昂的脸,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苏绿的深深在意。

“我替你做决定,你这样摇摇摆摆不是更痛苦,这些天你把自己关在家,也不去公司,所以,我帮你狠下决心。”她神情自若,并不认为自己有何过错。

方卓昂一拳重重打在墙上,暴怒地说:“够了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替我决定,她才18岁,你用你对男人丰富的体验去伤害她。她差点死了!我不会原谅你,蒲苇,你让我彻底认清你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