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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而来,她从未开口对他有过任何一丁点的劳烦,哪怕她再如何艰难。

如阿睿之事,她从不曾与他说过任何一句她想如何又不想如何的话。

便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自嫁给他来,她只有关心他担心他念着他护着他,心心念念盼着他好,却不曾对他提过任何一个要求。

向漠北忽觉心疼。

“好。”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仍握着她的手不放,“我教小鱼。”

手把手地教。

他掌心炽热,煨着孟江南的手背,令她心尖都发起烫来。

画中男子笔下的女子模样渐渐在向漠北笔底描摹了出来。

画中男子在画他心仪的姑娘,向漠北也正在画他心中的小鱼。

待得他握着她的手勾下最后一笔,红着脸瞧得认真的孟江南欢喜不已。

她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来与他道:“嘉安画得真是极好!”

将男子对女子的情意尽数描绘了出来!

果然嘉安的书画都是顶顶了得的!

她话音才落,唇还未阖,向漠北的唇便已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