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4/4页)
“你不舒服吗?凌云?”她关怀地问。
“没有呀!妈妈。”凌云安安静静地回答。
章伯母不再问了,我淹诧异她那样精细的人,竟看不出女儿心中的痛苦。饭后无人的时候,我悄悄问凌云:
“你想通了吗?”
“是的,”她安静地说,“他必须走,去找寻他的艺术世界,没有一个艺术家会在一个地方定居的。”
“甚至不告诉你吗?”
“何必要有离别和哭泣的场面昵呢?”她说。
“你居然认为他所做的——”
“都是对的!”她打断了我,“我依然爱他!”
我叹息。怎样固执的一片痴情呀!
两天后,韦白来告诉我们,余亚南走了,他甚至没有到青青农场来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