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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洁紧张地问:“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崔灵不屑地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能怎么报复?他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崔灵从床上的一个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样的东西,啪地一声按停了,退出一个小小的磁带:“SEE?这就是证据。我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没担待的男人,说实话,婚外情没什么,我自己也是婚外情的干活,只要是两相情愿,是真正的爱情,婚内婚外我都不反对。但是象钟新这样把责任全推到女孩身上的男人,实在是让人不齿。”

  安洁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把音录上了?”

  “一发现是他我就开录了。你不要看这个磁带小小的,可以录半个小时。”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些东西?”

  “搞侦探的,哪能没这些东西呢?”

  “你没把我们平时的谈话都录下来吧?”

  “录那干嘛?”崔灵嘻嘻笑着说,“你别怕,人正不怕影子歪,你没做亏心事,怕谁录音?”

  “我们这样录音是不是犯法的?”

  崔灵嘿嘿地笑:“管它什么犯法不犯法,我们又不是政党领袖,还怕别人说我们搞了个‘钟新门事件’?等我们把严莘叫来,让她听听钟新在背后是怎么贬损她的,保证严莘一听就不要他了——”

  安洁还是不敢跟严莘对面,崔灵见她胆小如鼠,也就不再勉强她,只开玩笑说:“反正钟新已经把我们俩放在黑名单上了,我们做不做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快活一下,把他跟严莘搞散了,也算救了一个阶级姐妹,也不枉被钟新报复一把。你不敢出面,当心最后还是被钟新报复了,那时可别后悔。”

  也不知道崔灵究竟是跟严莘怎么谈的,总而言之,崔灵汇报说:“成了。我的意思是‘散了’,我们成了,他们散了。钟新鸡飞蛋打,活该!”

  后来她们把这事讲给木亚华听,木亚华哈哈笑了一通,然后说:“其实我不想你们把他们两个搞散,有个严莘在那里拉着,钟新说不定还愿意离婚,现在连严莘也跑了,他更不愿意离婚了。”

  安洁和崔灵面面相觑,崔灵绝不认错,坚持说:“不管有没有严莘,你要离婚总是可以离婚的。”

  “那是当然,所以还是要感谢你们两个,”木亚华说,“崔灵你搞侦探还真有一手呢,你到底是怎么查出钟新来的?听安洁说,她没告诉你名字——”

  崔灵嘻嘻笑着说:“说出来就不神秘了,不过既然是木大姐问起,我当然是不会不坦白的了。很简单,我靠的是PROFILING。我听安洁说过你在跟她修同一门课,她也说过你的大致年龄,而且有个上小学的孩子。就凭这些,我就从你们系里的学生中筛选出了几个候选人,其中以你的条件最为符合。”

  安洁等不及地问:“那你又是怎么查到钟新的呢?他又不在我们系。”

  “我用几个候选人的电话号码搜寻B大黄页,结果找到了一个跟木大姐用同样电话号码的人,那还能是别人?只能是木大姐的丈夫了。剩下的就简单了,黄页上有钟新的工作单位,开个车跟踪一下就什么都有了。象钟新这样的人很好跟踪,因为他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

  安洁不相信地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不是听——别人告诉你的?”

  “完全是我个人的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