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十四个故事(第3/4页)

而宋徽宗,就是其中翘首……

季言之心中满是对宋徽宗的嫌弃,但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很乖觉的奉命跟着宋徽宗一起大白天的逛起了风月场所。

张邦基《墨漫录》记载:“政和间,李师师、崔念奴二伎,名著一时…”有此可见,从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到政和七年(公元1118年),这两位名~妓可是红火得不得了…

不过根据南宋无名氏所作的《李师师外传》来看,李师师与宋徽宗赵佶应该相遇于大观三年(1109 年)八月十七。

很显然,这方位面里,季言之已经不是偶尔煽动几下翅膀,可以引起一场风暴的蝴蝶那么简单,十二岁就六元及第成了状元郎,成了大宋开国以来最年轻首相的季言之已经进化长了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鹏,只要轻轻一动翅膀,就能引起巨大的风浪!

他和宋徽宗称兄论弟。宋徽宗全心全意把他当成亲弟弟来看,而季言之自然也全心全意为宋徽宗稳固河山,尽全力让宋徽宗全家老小不去金国唱铁窗泪。两人平时相处,虽无刻意的尽聊风花雪月之事,但显然,季言之还是无意中和谐了宋徽宗和李师师的初遇。

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或许一代名妓李师师就该和宋徽宗有一段缘,而从史书留名,所以即使是迟了几年,但李师师与宋徽宗还是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初遇。当然比较不美的就是季言之在旁狂翻白眼,有些破坏桃花朵朵开放的气氛就是了!

宋徽宗由衷的感叹道。“她的气质真好!”

季言之惯常泼冷水。“你要是自小被老鸨当摇钱树一样培养,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无一不交,也会有一种与常人迥然不同的气质…”

被冷水‘泼’了正着,只觉得那颗火热的心都因此受了‘凉’,不断在打寒颤的宋徽宗默了默,然后很是愤慨的来了一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长得俊却不解风情的家伙,亏你还是才名满天下扬的才子呢。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季言之回以呵呵:“没办法,小弟怕自己这功夫下得太深了,也会和兄长一样,铁棒磨成针啊!”

宋徽宗:“……你再这么说,小心为兄跟你翻脸哦!”

谁他妈铁棒磨成针了,有大内秘药在手,他怎么可能铁棒磨成针!

宋徽宗虽说只在心里这么诽谤,但到底还是失了兴致和李师师来一段风流韵事。夜幕西降之时,宋徽宗不用季言之主动提醒,便和季言之离开了花街柳巷。

写《墨漫录》的张邦基曾言李师师门第奇骏,而之所以奇骏,是与宋徽宗这位青楼天子的垂青分不开的!

而这回有了季言之的‘搅和’,即使武举过后,季言之收纳了很多将帅之才准备加以培养之时,宋徽宗也让宦官按照招了李师师侍寝,但到底还是失了几分韵味!

政和二年春,季言之告别刚为他生下一女的陈娇娘,便跟着宋徽宗御驾亲征开启灭辽之战。

说来也是可笑,《水浒》中西门庆因为勾搭潘金莲、合谋害死武大郎,而命丧于武松之手,而当季言之成了西门庆,开局就是一番骚操作,直接把自己变成了宋徽宗的结拜兄弟,从此青云路之上,正式和原主西门庆那个乡间土财主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区分开来。

按说季言之早就把西门一家全部搬迁至了汴京,和着《水浒》剧情应该再无什么关联了。可偏偏命运就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一场挑选将帅之才加以培养的武举,就将与兄长还处于失散情况中的武松送到了自己的跟前。

全权负责武举事宜的黄大人很欣赏武举第一荣获武状元称号的武松,不止一次的跟季言之举荐,临了大军开拨,更是‘找上门’来告诉季言之着重培养武松一点也不亏……

季言之有些啼笑皆非,当时是对于命运的感官,而不是对武松,所以季言之莞尔的调侃道:“黄松黄大人,你可不能因为武松也名松,就这么不见外的举荐啊!”

黄松跟着季言之做事已久,自然知道季言之什么秉性。季言之这么一说,黄松当下便明了季言之已经下了决心要好好培养且重用武松,也是笑了起来。

“和首相大人谈事,还是不见外才好!”

“博彦此话可真是深得我意!这样吧,本来我是打算让武松任禁军职位,跟在陛下跟前护卫陛下的安全,那就改换成我的亲卫如何?”

其实一旦上战场之后,季言之和宋徽宗多半会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入禁军还是成为季言之的亲卫明面上看起来其实很什么差别。当然私底下来看嘛,自然作为季言之的亲卫要比入禁军来得好……

毕竟禁军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少,武松一介布衣出生,即使是受了赏识才入禁军,那估计也会受到冷落、排挤,哪有成为季言之的亲卫,时不时还能受到季言之的教导来得更好!身为季言之培养的亲信之一,黄松可是少数知道季言之当之无愧可称文武双全,不管文韬还是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好,就连身手也是世间少有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