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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王子又怎样?我还是大清驸马呢!”说着,一剑刺去。

那缅甸王子慕沙,竟然口齿伶俐,边打边喊:

“驸马是什么马?马遇到大象就变成小白兔了!”

“你才是小白兔!”尔康大怒,“长得就像只小白兔,看你年纪那么小,武器拿得稳吗?”他大叫,“我来了!”

尔康眼看,大象和马,不能齐头作战,就施展武功,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落在慕沙身后的象背上,持剑就一剑直刺慕沙。人到剑到声到:

“缅甸小白兔,碰到满清驸马,是你倒霉!”

慕沙没想到这个驸马,居然会飞到自己的象背上,大惊失色,急忙返身,持剑一挡。两剑相碰,迸出火花。同时,慕沙手一扬,数十支金针已经对尔康飞去。尔康大叫:

“还会暗器!不得了!”

尔康长剑舞成一个闪亮的大圆,把暗器全部打落地。

慕沙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美:

“你这匹马,好厉害!”

慕沙拍拍象头,象鼻忽然举起,扫向尔康。尔康只顾得和慕沙交手,完全没有防备大象也能作战,被象鼻扫了一个正着,站立不稳,幸好武功高强,翻身落地。他这一下怒不可遏,伸手一把抓住慕沙的脚踝,将他也拖下象背。

慕沙大惊,一连串的缅甸话冲口而出:

“该死的死马,从哪儿跑来的?居然敢用手拉我,你不要活了,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八王子慕沙……”

尔康听不懂他的缅甸话,也不再拌嘴,两人就在地上缠斗起来。

尔康和慕沙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永琪正和猛白交手。猛白是个天生的武士,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手持战斧,居高临下,锐不可当。永琪用剑,灵活无比,可惜马太矮小,打得捉襟见肘。猛白边打边用汉语喊:

“我是缅甸王猛白,你打不过,赶快投降!”

“我是大清王子永琪,专门打缅甸王猛白!你才赶快投降!”永琪喊。

“你这个王子,今天死期到了!”猛白一斧头砍下来,直打永琪面门。

永琪闪过武器,心想,这样打不行,就一剑砍向象鞍,象鞍断裂,猛白滚落地。永琪跃下马背,飞扑过去,长剑直刺猛白。猛白大惊,缅甸话冲口而出:

“哪里跑出这么厉害的一支队伍?”

猛白从地上一跃而起,赶紧应战。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箫剑早已看出,用马队无法对付象队,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打赢这一仗。他骑马一阵冲刺,专门砍断象鞍,只见象兵纷纷摔下地。他一面冲刺,一面大喊:

“弟兄们不要怕,砍断象鞍,先把他们从象背上打下来,再交手不迟!来呀!马队冲啊……砍象鞍!砍象鞍!砍象鞍!砍呀……”

许多清军,就跟着箫剑,一路砍去。象兵纷纷落地,但是,也有许多清军,被象鼻卷起,摔成重伤,还有许多清军奔跑不及,被象脚践踏身亡。

两方人马,在漫天的尘土中,短兵相接,杀声震天。

尔康和慕沙这边,两人已经战出高下,尔康毕竟是从小练武的高手,一番你来我往,短兵相接,慕沙就打得手忙脚乱了。缠斗中,尔康一剑刺向他的前胸,慕沙一躲,尔康剑到人到,剑剑进逼。慕沙眼见不敌,回头就跑,尔康飞身而起,落在他面前,伸脚一绊,把他绊倒在地。尔康长剑直指他的咽喉,大叫:

“你投不投降?”

慕沙躺在地上,只见那把长剑,映着日光,在眼前闪闪烁烁,他不禁大骇,举起双手,一迭连声喊:

“我投降!我投降……”

尔康回头大喊:

“刘总兵!赶快把这个王子绑起来!”

就有几个清军,冲上前去压住慕沙。尔康长剑一收。岂料,慕沙手一扬,一排暗器出手,清军纷纷倒地。一只大象快速奔来,象鼻子一卷,就把慕沙卷上了象背,慕沙发出一串大笑,喊着说:

“大清驸马,要我投降,哪有这么容易?这次不玩了,下次再打!”

慕沙喊着,骑象狂奔而去。尔康哪里肯放过他,跃上一匹马,急追。

“你跑哪里去?我不杀你,你居然诈降使坏!”

“你还追我?”慕沙回头喊,“你那个穿白衣服的兄弟,已经被我爹杀死了!你看!”伸手一指。

尔康本就在牵挂永琪,一听之下,急忙看去。只见永琪和猛白打得天翻地覆,哪儿有被杀死?尔康这一分心,只觉眼前一暗,竟被慕沙那只大象的象鼻卷入空中。慕沙大笑,乐不可支的喊:

“你这个驸马,快变成死马啦!”

尔康急忙用手中长剑,一剑刺向象鼻。大象一痛,长嘶一声,把他抛落地。尔康滚了两滚,才一跃而起。只见慕沙和大象,已经奔出重围。慕沙一面飞奔,一面用缅甸话,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