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3页)

若是从前,阎士煊肯定是要劝的,但这两人都闹到离婚了,他实在不忍心再说什么。

“我能把小漳吃了还是怎么?”阎士煊吹胡子瞪眼,“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就不能独立一点?”

“我要是喜欢独立,还结什么婚,单身不好吗?”阎忱反驳道。

“就你小子歪理多。”阎士煊背着手往楼下走去。

林漳落在后面,还在为刚才阎士煊和他说的话震惊不已。

“哥,爸和你说什么了?没欺负你吧?”阎忱焦急地快步上前。

林漳一抬头正对上他担忧的双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阎忱惊呼,“他骂你了?!”

“总不可能打你了吧?!”

阎忱大惊失色,林漳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可他这副模样,分明是哭过,他爸到底和林漳谈了什么,能让林漳哭红眼睛?

越是没有边际的猜想,心头越是慌乱,阎忱抓紧林漳的手臂,“你说话啊!”

“没事,爸爸没有骂我。”林漳拉下他的手,安慰道:“我就是有点感动,有这么好的家人。”

阎忱不明所以,心里像是猫爪子在挠,他爸到底和林漳说什么了?能把人感动哭。

他将林漳抱住,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仅是他,还有爸爸妈妈,妹妹。

林漳没了从前的家,阎忱可以给他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小家,还有一个五个人的大家。

林炎不认同他没关系,老宅的亲戚不认同他们也没关系,他们只要在一起,就能不惧风雨。

阎士煊对阎忱的厨艺没有抱太大期望,失忆前阎忱的菜做得的确不错,但失忆后,这些时日阎忱能学成什么样,阎士煊心里也没谱。

不过让他和丁婉茹意外的是,阎忱的家常菜做的还真挺不错,一看就是按照林漳的口味学的。

他们只是沾林漳的光。

阎忱陪阎士煊小酌两杯,林漳被阎忱禁止喝酒,有胃病的人喝什么酒,阎士煊夫妻俩也表示赞同。

酒足饭饱后,林漳先把阎士煊扶回房间,丁婉茹留下来照顾,才下楼去扶阎忱回房。

阎忱醉得不轻,视线里上楼的路有好几条,整个人挂在林漳身上,灼烫的吐息混杂着酒香喷撒在林漳瓷白的脖颈间,“哥哥,你不许喝酒。”

“好,我不喝。”林漳推开房间门,这是阎忱以前住的房间,他的房间在隔壁,屋子里的陈设还和以前一样,打扫得很干净。

被褥是新换的,带着淡淡的清香,林漳将人扶到床上躺下,阎忱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压低上半身,鼻尖擦过阎忱的鼻尖,些微发痒。

阎忱睁开眼睛,这一瞬两颗最明亮的星辰闯入林漳的瞳眸中,“哥哥,给你尝尝。”

“尝什么?”林漳的声音不自觉变得粘稠,像是刚喝下一杯糖浆。

阎忱仰头吻上他的唇,答案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唇齿间,“今晚的酒。”

今晚的酒,芬芳、香醇、热烈,令人沉醉不知归路。

酒香传递到林漳的全身,他的脚趾蜷紧,绷出漂亮的足弓,新换的被单,揉.搓出难以抚平的褶皱。

林漳错觉今晚醉酒的人不是阎忱,而是他,他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迷蒙间,隐隐看见阎忱英俊的面庞。

他伸手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替阎忱擦干净脸,白皙的面颊如同醉酒般酡红,额间布着细密的汗珠,林漳抬手压低阎忱的头颅,仰头去亲吻他,却被阎忱侧头躲过,声音低哑,“我还没漱口。”

林漳强势地转过他的头,吻了上去,“我难道还嫌弃自己不成。”

此时的阎忱犹如一把干燥的柴火,瞬间被点燃,黑亮的眼瞳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哥……”

丁婉茹煮了醒酒汤,准备给阎忱送一碗,可当她走到阎忱的房间门口,正要敲门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几秒后又若无其事地把醒酒汤端回房间,士煊应该不介意多喝一碗。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阎忱头昏脑涨,撑着床慢慢坐起来的途中,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整个人被钉在原地,瞳孔震颤。

艹!!!

他要死了!!!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醉得太厉害,他居然没反应!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甘心的阎忱,从自己看过的那些同人文里,找出用得上的玩法,单方面欺负林漳,到后面林漳实在招架不住,伸手推拒他,他紧紧扣住林漳的手腕,奶凶奶凶地问:“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林漳差点骂出声,你可以,你倒是先有点反应啊。

他一个人被折腾了大半宿,阎忱还好意思说这话,他要是再不拒绝,明天就该起不来了。

林漳没骂人,只是冷哼了一声,这声冷哼触及阎忱敏感的神经,毕竟醉鬼是不讲逻辑的,醋意翻涌,阎忱非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比阎老狗厉害,又缠着林漳,将人欺负得说不出话来,然后追问:“喜欢我还是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