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2/3页)

江传雨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钟念,等他缓过神来后,扶着他半坐起来,喂了半瓶水下去。

钟念发泄过一次后,舒服多了,躺在江传雨怀里恢复了些精神,低头瞧见裙摆上濡湿的一大团,哑着嗓子开口,

“这下总能脱掉了吧,都脏了。”

江传雨笑而不语,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后,低头舔着钟念的侧颈,轻笑,

“还能更脏。”

钟念被舔得眯起了眼,舒服得好像泡在温暖的海水里,他在床事上向来害羞,总要肌肤相亲后,才会慢慢放开,这会儿得了趣,胆子也大了,软软糯糯地问他,

“要进来吗?”

江传雨动作一滞,慢慢抬起头来,眸光深不见底。

“没发情,进不去。”

他眼神直勾勾的,语气里的不甘惹得钟念笑出了声,手心一紧,不要命地撩他:

“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试试?”

江传雨眉心一跳,伸手握住钟念的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宝,你是不是吃定了怎么撩我都不会有危险?”

他抿着唇,额角的汗已经滑到了腮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钟念一怔,凑过去吻了吻江传雨的下巴,轻声道,

“不是撩,是想让你舒服,你没必要忍得这么辛苦。”

江传雨长睫一扇,垂下眸子,

“你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现在还不行。”

发育未完,勉强进去两人都痛,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江传雨就算再急,也不会这时候昏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念是真不了解,也不知道江传雨的打算,眨着眼睛贴过去,声音又轻又软。

“那像上次那样?

江传雨捞起他下坠的身子,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的唇,眸色幽深,

“别,那样显得我特别禽兽,而且……你也不喜欢。”

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了好几天的嗓子,咽了下口水,盯着江传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喜欢你。”

所以想要取悦你,哪怕用自己不适应的方式。

冬夜长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间或送来邻居家的电视音,隐隐绰绰,像在梦里。

自己深爱的omega,着一身圣洁的女装制服,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说喜欢自己。

他眼里漾着秋波,唇色如绯,颊生芙蓉,急促的呼吸让胸口的蝴蝶结跟着摇晃,细腰下的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

这样的场景,也像个梦。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手指擦过后颈腺体,声音沉下去:

“该加临时标记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床尾,仔细查看钟念的左脚,

“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

钟念刚回了个‘没有’,忽地腰间一紧,江传雨抱着他调了个头,扶着他的手,让他撑着床头跪好。

“雨神?”

钟念莫名有些慌,往后看的侧脸被吻了一下。

“别怕,脚并拢,撑好。”

【……】

钟念字不成句,江传雨却只是搂着他,一遍又一遍吸吮他的后颈。

“很快的宝,很快。”

江传雨像独占食物的头狼,根本不急于下口,得把到嘴的嫩肉从头到脚,慢慢吞吞地拆吃入腹。

这让喜暗的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

夜还那么长,得把自己的omega伺候舒服了。

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的后颈皮,轻磨一下,再放开,感受他陡然的一颤和泣声。

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的耳垂轻哄:

“别哭,马上就咬你,乖乖的。”

这话说了太多次,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的梦里也老是听见这一句,他的腰被箍得快要断掉,人也濒临散架,在意识消失前,后颈总算传来刺痛。

但为时已晚,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了。

浮沉之间,钟念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江传雨,你禽兽不如。

第二天,钟念是被饿醒的。

江传雨房里拉着窗帘,天光透不进来,钟念撑着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晚的事。

他略微一动,腰酸腿疼。

而害他这么难受的始作俑者,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睡容安稳,呼吸绵长。

再大的怨气,在看到这张脸后,都能立刻烟消云散。

他的alpha,连睡觉都是一副绝美的油画。

钟念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这雨神,白天黑夜两副面孔,可偏偏,他两副面孔都爱。

温柔的,狠戾的,狡黠的,耍赖的。

都是只属于钟念一人的江传雨。

在看到自己身上干净的睡衣后,钟念就猜到昨晚江传雨大概收拾到后半夜,他舍不得惊扰他,忍着酸痛悄悄下了床。

双脚一落地,钟念就觉出了不同,先前左脚只能整个脚掌平落,脚踝稍一用尽就会吃痛,但今天,脚踝的痛感减轻了许多,他几乎能跛着腿正常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