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听我解释！

Batman is watching you .

除了管家侠，没有人能在蝙蝠侠的低气压下保持镇定，超人也不例外。

克拉克觉得自己简直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满脑子都是“B，你听我解释！！！”，但话到嘴边，一个字母都蹦不出来，只能保持着那种僵硬的转身动作，视线飘忽，脸红的像是打了一百层的腮红。

一边的闪电侠和绿灯侠这时也不说话了，仿佛两个见到了班主任的坏学生，一个个假装无事发生的排排坐好，格外乖巧。

控制室里面一时间格外安静。

超人感觉自己甚至能听见蝙蝠侠的呼吸声。

要是平时他和绿灯侠的对话被蝙蝠侠听见，超人尴尬是有的，不好意思是有的，但不会这么严重。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可是和蝙蝠侠有了个儿子！

一个！儿子！

活的！

——拉奥呀！这太可怕了。

小记者满脑子胡思乱想：B不会以为我早就对他心怀不轨了吧，可我真的是无辜的！万一B要是误会了怎么办！？

蝙蝠侠眼看着超人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他终于冷笑了一声：“停止你的脑补，超人。”

那独属于黑暗骑士的嘶哑的嗓音如同深秋的一桶冰水，让眼神飘忽的超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瞬间回过神来。

“B……”

超人心虚的看向蝙蝠侠，眼神很飘。

他还想勉强抢救一下自己，说说其实他并没有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好避免罪上加罪。

但视线真正落在蝙蝠侠身上的时候，超人怔住了。

——那里有一个黑发蓝眼的孩子。

之前蝙蝠侠有和超人说过他会带着两个人的孩子过来检查的事情，但那个时候的超人更多的是为“他和蝙蝠侠有了一个儿子”这件事情震惊，之后到了瞭望塔，在绿灯侠的插科打诨之下，心神又更多的放在了“该怎么和B解释自己其实没有对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这件事情上面。

一直等到看到了蝙蝠侠身后的鬼刃，超人才终于意识到了蝙蝠侠为什么不把检查放在蝙蝠洞，而选择瞭望塔的原因。

这个孩子不正常。

很不正常。

……

鬼刃对于自己的血亲并不了解，他甚至没有这个概念。

作为九头蛇的武器，他生来就是被刻意培养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存在。

没有欲望，没有求知的想法，只是被动的被灌输战斗的知识和九头蛇的组织理念，九头蛇不会，也不可能会去特意告知鬼刃他的身世。

不过因为“父亲”在他身上做实验的时候并不会避讳鬼刃这个兵器，有时候在实验休息时间的交流中，鬼刃多少还是听过一点自己的基因的来源，知道那是两个极为强大的存在。

只仅限于有个概念。

鬼刃不会去好奇，也不会去探究，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面前这个一直盯着他看的高大男人是他的另一个父亲。

他只知道，这是超人。

一个氪星人。

鬼刃面无表情的看着超人，在心里闪过一系列九头蛇对超人的评估，最终得出了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的结论。

不过或许有氪石就不一定了。

那个绿色的小东西是超人的弱点，曾经“父亲”有拿那个东西给他做过实验，可惜排斥反应很大，最终还是没能完成氪石的装载镶嵌，不然现在这个氪星人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鬼刃脑袋中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最终归于平静。

……

鬼刃的想法，不管是蝙蝠侠还是超人都不知道。

尤其是超人，在意识到这边站在蝙蝠侠身后的小孩就是他和蝙蝠侠的儿子之后，他出离的愤怒了。

原因无他，这个孩子太不正常了。

纵然鬼刃这一阵子已经在阿尔弗雷德这个管家侠的投喂下看起来健康许多，但那身上经年的伤痕却不会因此而消失。

在超人的透视下，能看到这个孩子身上的伤不是一般的多，骨头上面新新旧旧的痕迹一条接着一条，他的四肢骨骼甚至泛着一点点诡异的金属色，密度高的不可思议。

除此以外，这个孩子的眼神也着实空洞，那是超人在一些灾难的重灾区饱受折磨的小孩眼里都没有见过的神色。

完全的空洞，完全的不具备自我，一点光泽都没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对环境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眼神也始终落在蝙蝠侠的身上，只在蝙蝠侠提起超人的时候，才分出一点落在超人身上。

“B，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超人现在也不顾上什么羞耻了，只觉得心情异常的复杂。

蝙蝠侠：“九头蛇基地里带出来的。”

言尽于此，透露出的消息却也太多太多。

闪电侠在一边忍不住疑惑：“九头蛇？不是说二战的时候就被消灭了吗？”

“很显然它又死灰复燃了。”绿灯侠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据说是九头蛇基地里面出来的蝙超崽儿，对九头蛇这个组织的顽固程度也是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