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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提起这些往事,因为写到一九三九年的时候,我感觉到旧日里所有的愤愤不平又都回来了。恨似乎与爱一样,都作用于我们体内同样的腺体:就连它们产生的行动都是一样的。如果没有人教会我们应该如何解释耶稣受难的故事,那么单从犹大和彼得的行动来看,我们能说得清爱基督的究竟是嫉妒的犹大还是怯懦的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