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区别对待,”虞文洛说,“你对他的那些事太过度关心了。”
严言关心的不是应天扬,是夏沫。但这一点,他谁都不想告诉。
“算了,”眼见虞文洛油盐不进,他干脆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随便你怎么想吧。”
归根结底,他到底有什么非要向虞文洛解释的必要呢。
他们只有那张证是真的。别的,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