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干巴巴道:“不太想活了,打算吊死在你屋门口。”
玄悯:“……”
薛闲:“……”
说着话倒还好,一旦安静下来,一股淡淡的尴尬和暧昧感便在屋里浅浅浮散开。薛闲垂着眼静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几更天了?你若是该理的东西都理完了,过会儿回方家?”
这话刚出,玄悯甚至还不曾应答,薛闲便觉得衣袋里有东西突然挣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