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穿了什么 衣服下。(第2/3页)

叫那边传了人像过来,红衣,黑剑,压着火气极度不爽的俊脸,可不就是赢玉。

因为房间是给来拍卖的客人住的,需要一些核实,比如腰包里有多少灵石,够不够进拍卖场,赢玉想住,必须证明自己有足够的钱财。

然而那张脸太年轻,也不爱出门,前段时间在葬礼上是她招待的聚宝斋,赢玉在应付另一批人,两边完美的错过,因此聚宝斋竟没人识得他。

他那条极品灵脉又设了禁制,怕有人惦记,必须特殊的功法才能吸纳,可以说只为他一人所用,旁人感受不到灵气,都认为是假的。

把赢玉气的差点动手。

这可是个祖宗,真气狠了能把聚宝斋拆了。

褚长扶知道事情始末后果断将那间房让给他,给原来的客人升上去。

最顶层不仅有花销定额,资产足够也能住。

赢玉那条极品灵脉一出,已经够资格,相当于他和原来的客人换了房间。

一开始想请他住更好的,他不要,就要那个客人的,左右也不费事,干脆成全了他。

怕再出同样的事,不识金玉,叫混世大魔王气发出来,打砸了店铺,她警告所有人,以后见了他老实一点,要东不给西,天上月亮只要他招手都要想办法网下来。

聚宝斋本来不卖神仙醉,他说要最烈的酒,特意给他弄来的,花了不少功夫,还预存了一百坛,因为他那段时间经常来,时不时要加酒。

可能意识到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会喝,他不会很丢人,少年的自尊心叫他找了个不是卖酒的地方偷摸着学喝酒。

虽然藏的很深,没打算叫人知道,她还是晓得了。

褚长扶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去专门卖神仙醉的地方买能便宜很多。”

少年到底太年轻,还不知道省钱的重要,她难得多嘴提了一句。

赢玉手拿着帕子,顺着自己清晰的下颌线,一路往上,擦掉流下来的血线,“还好,那家的东家很实在,没收我多的钱。”

帕子摁在额角,将伤口遮了下来,少年嘴角漾着笑,像是占到便宜一样道:“我特意去专门卖神仙醉的地方看过,价格差不多,我没吃亏。”

褚长扶:“……”

哦,还挺会过日子的嘛。

她莫名想起从前,四五岁的赢玉对老嬷嬷的话深信不疑,一直想攒钱找他的亲生父母,靠上斗兽场,帮着干些小活得钱,有了也不花,都藏起来,干看着旁人吃东西馋的流口水也不动那笔钱。

一个铜板不舍得给自己用,宁愿不吃不喝不看病不包扎伤口忍着疼都要攒钱。

小气吧啦的人对她倒是挺好,她生辰那天居然肯拿出一块下品灵石出来,给她买了条头绳。

虽然如此,已经足够她感动,毕竟是他省吃俭用,靠捡别人废弃的法宝,辛辛苦苦提炼精华得来的。

赢家有一个专门存放炼制失败法宝的地方,那些东西已经炼废,用不了,但是一些高阶的材料精华部分勉强还能再使使,没全坏。专门花钱请人清理出来很麻烦,不如当成悬赏一样,让家奴和家丁接活,谁缺钱谁去干。

小孩平时就缩在地火旁边,把坏的那些融掉,留下核心部分,拿去卖给别人,能赚不少小钱钱。

知道她有太阴之火后也让她帮忙,那段时间她一去就跟着小孩一起干活,小孩指挥着她怎么做,做不好还嫌她笨。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好像确实不如小孩。

小孩其实很懂事,有时候乖巧地叫人心疼。

褚长扶时常在想,如果他是自己的弟弟,她一定拿命去疼他,绝对不让他遭受这些。

认识赢玉那段时间,其实是她和赢闵感情出现问题的时候,赢闵经常做些让她难受的事,她回去问爹娘。

爹说兄弟嘛,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几个,他也有个女兄弟,一点不比男人差,仗义又豪气,平时有事吩咐就行,言出必行,答应了肯定做到,比某些男人都强。

又说女子能做到这种程度很难得,听着语气很欣赏姜和一样。

问娘,娘说她对自己没有自信,有自信的人不会琢磨这些,与其有那个时间想些有的没的,自寻烦恼,不如找点事做,提升自己,叫自己更完美,别人求而不得,难耐妄想着。

难耐妄想就算了,不过娘的话也没说错,就是太闲了才会有空想这些,于是从那开始将注意力搁在生意上,一半放在小孩身上。

太阴之体只能吸纳月华之力,白天太阳之气浓烈,修炼反而不好,所以她白天多数很空。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他练手、实战、用任意门带他去其它地方,每次小孩都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很开心。

从小就是独生女,上没有哥姐,下没有弟妹,除了揽月这个玩伴,几乎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