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赢了,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傻愣在原地。
柳澈深一朝跪下,受了极大的内伤,薄唇内侧隐约染上鲜红。
只不过他隐忍着,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手筋还麻着,思绪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慢慢抬头,看向前面地上之物。
是一枚很小的铃铛,毫不起眼,上面有一个拽痕。
柳澈深默看了很久,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这小铃铛,他见过的,昨日在赟易山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