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似曾相识

冲矢昴打量周围的环境，地面和旁边杯户公园的外墙壁都有被破坏的痕迹，看样子像是发生过什么大规模的械斗，观察过后，的视线落回原莱娅身上：“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

“嗯……”原莱娅觉得咒灵的事情不好向普通人解释，便换一个说，“病人发病。”

冲矢昴：“……”

“原小姐真的是一名医生吗？”冲矢昴又问。

“嗯。”这次原莱娅回答得很肯定，“不过只治疗精疾病，你有需要吗？”

冲矢昴：“……”

天被原莱娅聊死，三人一时沉默。就在这时，她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原莱娅低头，是五条悟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家入硝子。

短暂犹豫过后，她接通电话。

“怎么样？莱娅那边事吧？”

家入硝子的声音通过筒传来，原莱娅愣一下，难道五条悟之过来是她吗？

“硝子，是。”原莱娅开口说明情况，“五条悟去追一个人，手机留在这里。”

家入硝子沉默一瞬说道：“你事就好，之有人联系高专，说你可能遇到危险，悟就赶过去。”

有人联系高专？原莱娅看向江户川乱步，猜想应该是乱步做的。

“事，只是遇到一个病人，已经被打跑。”原莱娅想起五条悟之的异常，斟酌一下又说，“那个病人似乎有些特殊，五条悟好像很……在意……”

“让悟在意的人？”家入硝子自动把原莱娅口中的病人转换咒术师，她以这次对原莱娅出手的是咒术高层，“是很厉害的人吗？”

“不是很厉害。”原莱娅想想又改口，“很厉害，会放出咒灵。”

如果能无限放出咒灵，岂不是可以随便刷级，原莱娅是给一个厉害的评价。

“放出咒灵？”家入硝子突然想到某个人，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急，“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样？”

“发，丸子头，狐狸眼，额头上有缝合线，穿着袈裟……”原莱娅形容一下，“硝子认识吗？”

“夏油杰。”家入硝子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夏油杰？原莱娅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假名，资料卡上的才是真名，不过看五条悟和家入硝子都这么在意这个人，夏油杰难道是什么要人物？

“夏油杰是谁？”原莱娅问，她突然有种进入游戏主线的感觉。

暂时告别江户川乱步，原莱娅再次来到高专，一是把五条悟的手机回，二是她想解夏油杰的事情。

家入硝子坐在实验室的台阶上，身上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刚做完实验。

原莱娅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才注意到她手中夹着一支烟，只不过有点燃。

家入硝子看着手中的香烟，语气不知是笑是悲地开口：“说起来最后一次见到杰，帮点烟来着。”

原莱娅看着家入硝子倦怠疲惫的色，视线又落回到那支烟上：“吸烟不好。”

“嗯。”家入硝子点头答应，“所以已经戒很多年。”

“此时拿出来只是有些想念老同罢。”家入硝子看向旁边的咒灵少女问，“你真的见到吗？”

“向介绍时说自己是夏油杰。”原莱娅只能这样说，她有见过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口中的夏油杰，而资料卡又是另外的名字，她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早在一年，杰就被悟处刑。”家入硝子说，“或许……”

她想说，或许五条悟最后是能下手，但很快她又否定这个猜想，是杀是放，做就是做，五条悟不是会隐瞒的人。

可是按照原莱娅的描述，那人的术式和夏油杰一样，如果是人假冒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入硝子陷入自己的绪中，回后看到旁边的咒灵少女一脸迷茫，她笑下，解释道：“悟，有杰曾经是同一年级的同，就在高专这里上。”

“那时们的关系很好，尤其是悟和杰，虽然是生，们却已经比许多咒术师都强，经常会接一些高难度的任务……”

家入硝子把烟卷捏在手中，看着里面的烟丝又开始出，“事情开始发生改变，大概是因星浆体任务……”

“那时出现一个很强的诅咒师，悟如果有在最后关头会反转术式，大概已经在任务中牺牲……”

“后来灰原牺牲，又发生村庄事件，杰最终走上另一条路……”

“悟曾说救不杰，因能救的只有愿意接受人救助的人。”家入硝子最终是把烟叼在嘴中，只是她摸遍身上口袋找到火，只好又拿下，“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悟才决定专注培养下一代，寻找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吧。”

“甚至连惠这个差点杀死的敌人的儿子都毫无芥蒂地接纳和培养……”

原莱娅以解的五条悟，只是各种碎片，如今所有画面被家入硝子串联起来，她好似才完整地看清五条悟这个人，似乎并有想象中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