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性接触(第2/3页)

  像是吃定了他,牧可含糊不清地回嘴:“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面对小女朋友的哭闹,贺泓勋妥协:“行行,就算我欺负你了行吧。别哭了啊,本来就不好看,再哭更丑了……”

  “那也没你丑。你比谁都丑。没有比你更丑的了。”牧可吸了吸鼻子,很不客气地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他军装的前襟上。

  贺泓勋被她绕得头晕,想笑又忍了回去,只好说:“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和猪八戒是同一档次了。”

  闻言,牧可破涕为笑,她抹着眼泪说:“你才知道啊,亏得你们还是兄弟呢。”

  “胡说八道。”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儿当作惩罚,贺泓勋给她擦干了眼泪,不放心地问:“到底为什么哭?要说我欺负你,那也是未遂。”

  牧可不想说是因为想起妈妈了,就胡乱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理由,她说:“眼晴进沙子了。”

  贺泓勋掐了下她嫩嫩的脸蛋:“风都没有,又躲在我怀里,哪刮来的沙子?脑袋里是些什么?水啊,还是稻草?”

  牧可抬手打他:“没研究过,反正和你一样。”

  “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你记住了,要是遇上难事要和我说,否则哭天抹泪的我可不管你。”

  “真不管?”

  “不管。”

  “不管拉倒。”

  贺泓勋拉住她的手:“上哪去?”

  “找管的人去。”

  “黑灯瞎火的哪找去?我将就将就得了。”贺泓勋勾了下唇,牵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啊?”

  “我办公室。”

  接着,出现一声高分贝的质疑声:“啊?”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见她死力拽着他的手不肯走,贺泓勋板着脸解释:“不是说肩膀疼吗,擦点药去。”

  牧可有点扭捏:“那个,也不是很疼……”

  “放心,不会趁机欺负你。”贺泓勋半拖半抱着把牧可带到他办公室,按坐在椅子上,转身去桌上取过一样东西放到她手上,以命令的口吻说:“吃了。”

  端着那块水果蛋糕,牧可抬头问他:“真的是你生日啊?”还以为逗她呢。

  “难道骗你不成?”贺泓勋揉乱她的头发,“袁帅他们买的,给你留了一块。”要不是考虑到军训还没有结束影响不好,傍晚兄弟们切蛋糕的时候,他特别想叫牧可过来。

  牧可想了想,自然而然地叉起一小块蛋糕递到他嘴边。

  某人不解风情,头一偏拒绝道:“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你吃。”

  牧可抬着叉子不肯放下,仰着小脸撒起娇来:“吃一口嘛,就一小口。”

  听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听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这两点在贺泓勋和牧可身上得到了最佳验证。只是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与对方竟是如此般配。

  根本控制不住嘴边的笑意,贺泓勋就着她的手吃了三十二岁生日这天惟一一口蛋糕。

  以后的日子这样的情况时常出现,牧可喜欢吃的零食都是贺泓勋不喜欢的,但他还是会给她准备,她却始终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喜好的,有一次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侦察过啊?”

  见他摇头,她不相信地问:“真没有?”

  他很坚定地答:“真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牧可的胡搅蛮缠劲上来了,她不甘心地说:“这个真可以有。”

  贺泓勋转过脸去,好半天才说:“这个,还真有。”

  望着他别扭的神情,小同志得意地笑了。

  等牧可吃完蛋糕,贺泓勋拿了一小瓶药过来:“不是有袁帅帮你从后面托着吗,怎么还是伤着了。”话语间,他已经伸手略微拉低了她T恤的领子,轻轻地抚在她红肿的索骨上。

  他的手有点粗糙,应该是长年训练造成的,触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有种麻麻的感觉,还很暖和。牧可咬着下唇别过脸,小女人娇态尽显。

  贺泓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索骨上,直到将药膏抹上小心地揉了会儿,拉好衣领才现在她的脸蛋红红的,他抿着嘴笑了,刻意靠近她说:“我发现脸红的你,还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