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都住院了(第2/2页)

他嘱咐欧阳岑,千万不要把他在古都犯病的事儿,告诉他女儿女婿,欧阳岑问他,“那你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古都呢?”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热情邀请我在你家做客。”

欧阳岑:“……”

欧阳岑告诉他,“我们已经把苏学镇从协会除名了。”

而除名也就是意味着苏学镇在书法圈失去了官方书法家的身份,他的作品价值将陡跌,对那些已经收藏过他作品的投资者和收藏家而言,是一笔极大的损失,对苏学镇个人而言,他的职业书法家生涯到此结束。

苏邑并没有拍手叫好,而是神情有些复杂的说,“这事儿,他其实是无辜的。”

欧阳岑不认同,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自己的儿子溺惯成这样,他怎能无辜?”

书法协会本来是一个低调的高端组织,结果被闹腾得警察、记者,甚至政府领导三番几次上门,又是调查又是问询,简直是鸡犬不宁,不止欧阳岑生气,连远在美国做交流访问的协会会长也很生气。

这次开除苏学镇会籍的决定,是会长亲自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