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与“下自己的蛋”(代序)(第2/2页)

以“不知”而冒充“知之”固然可笑,以明明“知之”却有意说出意图哗众的“不知”之言则尤为可恨。若“古惑仔”、“丧家犬”、“最虚伪的男人”之说确有详实的考证、充分的剖析则罢,若不然,岂不就是为了“让别人去说”而下出来的“蛋”吗?

这也让我解了一个长久以来的疑惑,人们常说“谣言止于智者”,那么记录历史的那些先贤毫无疑问都应该是些智者,可历史为什么还会如迷雾般那么不清不楚呢?原来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谣言盛于智者”,而这些智者的初衷,要么是为当权者讳,要么就是为了下些让人们“去说”的“蛋”,而故意搅浑了那潭叫做“历史”的清水。

那么,提倡“诗成泣鬼神”、“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杜甫杜老爷子错了吗?

当然没有!

相比较普通的蛋而言,草鸡蛋、双黄蛋又特别值钱。古城高邮不就是因为盛产双黄蛋而在蛋的世界里名甲天下吗?

所以学者研究贵在创新,不仅贵在观点新,而且贵在论据新、思路新、视野新。若没了后者,不过只是“闭门造蛋”,终难免“故为惊世之语”之嫌!

当然,话说回来,写这篇序也难免有“借他人之蛋来下自己的蛋”的嫌疑,包含这本书的内容,也是自己在电视讲学时的讲本,其中也难免有些自以为是的怪诞之“蛋”,但对于这些“蛋”,对于喜欢这些内容的观众朋友、读者朋友,我会努力恪守一个学者的“下蛋”原则,以便无愧于一个教书匠在文化传承与传播中的使命!

事实上,我是那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喜欢站在讲台上的那种感觉。每次上课,我甚至有种想把足印“印”在讲台上的冲动,不论是站在大学的讲台上,还是站在电视媒体的讲台上。因此,我还是喜欢把自己的心得比作自己走出的“路”,而非自己下出的“蛋”,因为那样更易给我脚踏实地的感觉,也就是“踏实”的感觉。

所以,虽然“路漫漫其修远”,还是让我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代为序!

郦波

于阳光洒满秦淮河上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