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转过来看我,辩解道:“不是我触她霉头啊,她爹娘都死了,家里亲戚没一个是人,穿素服只能是丧夫喽?你看她,还哭,肯定是在跟少爷诉苦。”
我正想问这女子是谁,就见她放下拭泪的罗帕,往前一步抓住了虞重锐的手。
我……
凤鸢连忙按住我:“别急,别冲动,对身子不好。”
但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虽然没有“墨金”看不到,但我还是从她暗搓搓的神情里读出她想说什么:“嘿嘿,你也有情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