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2页)

抓不住,和窗外的江风习习一样,又是飘渺无形的。

当窗外的工厂又一次启动作业,其排气口又袅袅升腾时,南嘉恩冷得颤了颤,他睁开眼,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房间里的凌乱和散不去的味道是如此真实,昨晚的种种将南嘉恩本就跌宕的心砸的一干二净。他从床上爬起来,却感受到腰间的酸痛无力。

这算什么呢?

他像一只破破烂烂的、被人遗弃的脏玩具,抱紧自己的双腿,头靠在双膝上。

但是这样坐了一会儿,他哽咽着想要去浴室时,那年久的门从外被人打开了,随后便是进门声,但是声音在客厅空白了很久;再是卧室被人轻轻推开了。

南嘉恩的眼泪一下子收回去了,门口正站着裴司琛。房子的高度对于他似乎有些受限,他站在那里显得竟然有些局促。

裴司琛醒来后便看见一身惨状的南嘉恩,全然是被自己弄成这样,他平生里生出莫大的自责和懊悔,而且事情又恶性地糟糕起来。

随着塑料袋响动的声音,南嘉恩便看见他抬起手臂,露出了一个白绿色的口袋,里面装着一些消炎药。

那里隔着一层布料,也很不舒服。但是南嘉恩只想裴司琛不要那样看着自己,最好赶紧离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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