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2/3页)



  好在她发现他也不是天天都有那包脓的,这一点令她如释重负,如果天天都有一包脓要放出来,那她的日子就惨了。他放一次,就可以管个两三天,那两三天当中,他们的关系很温馨,很安逸。

  到了下一次“放脓”的时候,她就央求说:“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你抓着我的头乱按我,使我很不——舒服,老让我想起我们这里的一个痴呆儿——”

  他好奇地问什么痴呆儿,她就把那个故事讲给他听了,他听得莫明其妙:“你怎么会把自己拿来跟他比?我象那几个——恶霸青年吗?”

  她冒死点点头,小心地说:“有点象,不是说你——跟他们一样坏——而是说——你抓着我的头往下按的——动作有点象——”

  他仍然是莫明其妙:“我抓你的头往下按了吗?”

  她不由得笑起来:“可能你那时太——忘乎所以,不觉得了——”

  他抱歉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觉得我那样了——可能我那时——真是忘乎所以了吧——”

  她一下就原谅了他,心想人到了那个时候,可能就是有点忘乎所以,她自己不是无缘无故地哭了吗?如果他是个爱瞎猜的人,不是也可以把她的哭理解为不爱他吗?

  等到做起来之后,他仍然有点忘乎所以,差点又来按她的头,但他刚一按,她就抗议,他便松了手,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她很高兴,一是她的反抗起了作用,为自己争来了尊严和尊重,二是这说明他并不是有意那样做的,只是太激动太疯狂了。

  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功夫还没练到家,光靠她埋头苦干没什么效果,费了很大劲也没把脓放出来。她很惊恐,难道他的身体这么快就习惯她了?就厌倦她了?还是他现在觉得她是一个势利的人,浅薄的人,庸俗的人,所以他的身体对她没反应了?

  虽然她安慰自己说,他反应还是有的,只是达不到“放出来”的地步了,但是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因为他的反应并不一定是冲她来的,而是取决于那包脓的生产周期,过那么几天就会有一包脓的,不是为谁而发,是生理现象。

  她很难受,不光是为自己的想法难受,更多的是为目前的困境难受,放不出来就是放不出来,这是个实际问题,不解决就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不解决,他就没心思谈爱情,不解决,她的父母就会发现卓越行为奇怪,就会操心。总而言之一句话,不解决这包脓的问题,卓越就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而一旦这个问题解决了,他就是那个她喜欢的人,是个值得她爱的人了。

  她在心里决定,如果他现在来按她的头,她就不反抗了,争取尽快把脓放出来。但他却没有按她头的意思了,大概已经认识到按头会伤害她的自尊了。她凭自己的力量跟那个不听教诲的黑红脸膛僵持了很长时间,不得不宣告战败:“我不行了,我——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他小心地说:“你不喜欢我按你的头,那你在下面吧,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按你头了——”

  她按他说的平躺在床上,他跨骑在她身上,但没真的坐着,只跪在那里,让她张开嘴,含住他那玩意,然后他自己快速抽xx插起来。这个比按她头要好受一点,但当她睁开眼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模样很可怕,满脸都是战场上杀人杀红了眼的士兵似的疯狂,好像在骑着马横冲直撞,疯狂砍杀一样。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只听见他的喘息声和她嘴里发出的“叽咕叽咕”的声音。

  这次她没能在关键时刻掀开他,因为他在最后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使她不能动弹,她只能等到他那包脓全都喷洒完了,而他的人也软瘫了,才有机会推开他,跑到洗手间去呕吐漱口。

  可能他这次听见了她的呕吐声,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我这么反感——”

  她连忙声明说:“不是对你反感,只是那个伸到喉咙里去了,有点像手指在挖喉咙一样,忍不住就想呕吐,不信你试试把手指放喉咙那里——”

  他真的把手指放喉咙那里去了,而且真的快呕吐了,他笑了起来,说:“那只怪我长得太长了,伸到你喉咙里去了。不过长不是坏事——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男人那玩意长吗?”

  她又去捂他的嘴,他半得意半抱歉地说:“对不起呀,长得太长了,把你弄得不舒服了,让我将功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