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第2/2页)

我想你们是很难理解这种人工的、机械的生命复制术的!请记住:魔术师就是利用我们视觉的局限才成为魔术师的。

为了复制生命,我发明了生命复制机。须知,我复制生命而决不创造生命。

谁也不会因为唱片和唱机的存在而否定歌声是有生命的。同样,我们不会因为有我在操作这些机器而矢口否定生命是可以复制的。我坚持认为,所有人,包括中国官僚在内,都是受人摆布的。就说你们自己吧,多少次受到命运的摆布,又多少次扪心自问:我们到哪里去、在什么地方、从哪里来?我们曾默默无闻,就像一张从未试听的唱片,直至上帝使我们出世。难道说我们不该从中悟出一点点有关生命复制术的原理吗?

渐渐地,我的发明证实了我的猜想:我复制的形象也可以拥有灵魂。我用我的机器对人、动物和植物作了试验。

当然这不是轻而易举、一蹴而就的事情。为了实现和证明这一点,我劳师动众,煞费周折。我记得最初的实验对象是施瓦赫特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我悄悄开动机器,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摄录下来。结果并不理想,他们的各种感觉被收入存储器后竟令人失望地丧失了协调性。譬如,有的外观与触觉不相符,有的虽无明显问题,但效果仍不尽如人意,有的甚至出入很大。

  1. ✑加拿大城市。​
  2. ✑似乎有意漏掉了电报。莫雷尔是《上帝给了我们什么?》一书的作者,而“上帝给了我们什么?恰恰是莫尔斯用电报发出的第一句话(莫雷尔的回答是:“一个无用的画家和一种冒失的发明。”然而莫尔斯的《拉斐特》和《垂死的赫拉克勒斯》分明是无可非议的佳作)。——原著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