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愚蠢的野狗。”
安洁拉双手捧起法师的头颅,带着胜利的微笑轻声自语,接着她把依旧滴落着血液的头整齐的摆放在枕头上,随后将失去了头的身体也拖了上来,用身体上那双正在渐渐冰冷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头颅,使他们看起来非常相亲相爱。
“玩偶的游戏,果然很好玩呢。”
伸手盖住了法师张着的双眼,满意的注视着自己的艺术杰作,安洁拉轻声低笑。
风,穿过窗户席卷进来,带起了灰尘与血腥的气息。
而卧室内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