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信宿的话,林载川迟疑着摸了下头顶,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没关系。”
信宿说:“我看一下。”
林载川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头。
信宿抬手小心扒拉他的头发。
确实不严重,只是烫破了一点点表皮,上点药明天应该就好了。
“林队!林——”
医院内部的刑警气喘吁吁跑到停车场,看到眼前的画面话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