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等解锁,以及末尾补了一千字。.

好在是输给自己的媳妇儿, 不算丢人。

而冯嘉幼只是为了争口气,被他按下之后,双掌撑在他双肩,制止他俯身亲她的意图, 嘲笑他:“你有本事就继续忍着呗。”

谢揽怕伤了她的手臂, 没敢下压:“你也知道我在忍, 还不是怕你往后数落我?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冯嘉幼道:“统共一两句话,我信不信有那么重要?值得你和我较起劲儿来了?”

谢揽有些气:“当然重要, 当然值得。而且我发现你这女人怎么比我还好斗?”

好斗?

通常说鸡说狗才说好斗, 冯嘉幼呲了呲牙正要骂他,他一条手臂穿过了她的后腰, 将她拦腰向上一提,与他贴近。

纤腰突然拱起, 她失去了重心,两条原本撑开他的手臂, 立刻改为搂住他的脖子, 原先争强的心思被羞涩冲散了。

谢揽低头见她细嫩的面颊逐渐娇红, 眼尾好似染上一抹微醺, 他看的眼热, 浑身的血都在乱涌。

知道自己应该闭上嘴,偏忍不住要说:“幼娘, 你真美。平日里像牡丹, 现在像极了柳叶桃儿。”

这般氛围下,冯嘉幼一听他开口就怕。

柳叶桃?

幸好她知道柳叶桃有毒, 会令人心悸致死, 搁在此刻, 倒真是颇为应景的夸赞。

“算你说对了一次。”她刚骄傲的弯起唇角, 嘴唇便被他低头咬住,依然是生涩又热情。

衣裳不知不觉被除去,冯嘉幼原本都昏了头,事到临头,突地又被吓到了。

她搂住他小声提醒:“你、你注意点,别想着给我一个痛快,这可不敢痛快。”

见过他杀人之后,冯嘉幼更明白了他说的痛快是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再去请个女郎中过来,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揽:“……”

他沙哑着嗓子有些恨恨地说:“我能不知道吗?”

她是真把他当成个傻子了,他那番话只是个比喻,上回要不是一直顾忌着,早成事儿了,哪里等得到她抗拒,更不会将他憋的气血逆流。

只不过上次也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太温柔也不行,还是得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

“谁知道……”冯嘉幼想说谁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但她又被吻住,呜呜说不出来了。

等她再次慢慢又松懈下来,谢揽找准时机,终于将她一举拿下。

旋即他的嘴唇便被咬出了血,只有腥味,已经毫无痛感。

他汗津津的低头,瞧她咬牙忍着,泪眼婆娑,眼神怨恨,肯定是嫌他太狠。

“等这事儿过去,你要真想拿匕首捅我,随便你捅。”谢揽同样难受,还要忙着安慰她,等她缓过来劲儿。

这是安慰吗?

冯嘉幼没空和他争,她知道会痛,却真没想到这样痛,还痛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对疼痛的忍受一贯很差,刚缓一点,有个轻微的动静,又疼的发抖。

“你放松一点儿,别那么紧张。”谢揽之前只怕自己紧张,原来真进展到这一步,他紧张全无,只是难受。

要命,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紧绷的像张拉满的弓,他险些受不了。

谢揽知道头一回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但凭他经久磨炼出的耐力,绝对可以强过绝大多数人,完全没料到。

亏他还觉得距离子时只剩两刻钟肯定不够,得往后推一推,他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办,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真会被嘲笑一辈子的事情。

谢揽颤巍巍地给自己定目标,至少也要撑到子时。

对,子时,听到打更声为止,这是底线。

他就有理由告诉冯嘉幼,子时入睡是他定的规矩,这规矩不能破,必须速战速决。

他可真是机智。

问题是他没经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撑啊。

没辙了,谢揽虔诚的默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诗词歌赋他不行,但心经,大悲咒他从小就能全文背诵,是他爹教他站桩时静心用的。

没想到真的有用,谢揽原本快要溺死在这潭无边春水里了,幸运的抓住一根浮木,重新露出了头,喘了口气儿。

想要念给冯嘉幼听一听,让她也能舒缓一点。

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可能会挨打。

但他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是唯一一个临时抱佛脚的男人。

冯嘉幼差不多从痛楚中缓了过来,且还隐约尝到了点儿做女人的滋味儿。

看他表情难耐,一双眼睛几乎熬红了,被她抓着的手臂青筋也突了出来,知道他忍的辛苦,舍不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借力翘起头,在他唇上吻了下。

谢揽打了个激灵,眸色一深,知道这是一个攻城的信号,好在他已经修整完毕,枕戈待旦。

“别忍,受不了就喊出来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