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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副驾驶（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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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拎着纸袋，脑袋耷拉着，垂眼看向地面，没和他对视。

从小到大。

她每次觉得委屈都会这样。

程凇瞧她片刻，再次开口。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走心的倦懒，像在哄人。

“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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