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4/5页)

那两次几乎都吸收了一整夜的灵气,怎的还这么地不中用。

打他呀,打他呀!

瞧着那狐狸精犹犹豫豫地出招,还被打到了,凌寻莨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坐立难安,频频拂袖。

尤其她每次险胜之后还站在台上频频对着她笑。

下来了看她怎么教训她,真是丢脸至极!

……

候场区在高台之后,是不允许去找师尊请教的,于是打了好些场次之后,待到天色昏黄,云识终于晋级了明日的前三十强。

这样一番成绩对于她这样的新人来说,实在是太好不过,就连女主都在刚刚被淘汰了,原剧情,接下来男主会安慰她,俩人感情升温。

云识则雀跃地跑到了凌寻莨身前,满眼都写着求表扬。

没想到的是,凌寻莨只轻轻瞟了她一眼,便站起身负手往左方的树林中走。

“你跟我来。”

“哦,好。”她应着,忐忑地跟了过去。

走到一颗莫名熟悉的大树后,凌寻莨忽然靠近她,伸手在她身上左右捏了捏。

捏到之前被钝器击到淤青的地方,她不自觉地就嘶了几声,又被轻飘飘看了几眼,不敢吱声了。

“真没用。”凌寻莨忽地收了手,甩给她一瓶药:“自己抹。”

“好,师尊说的是。”云识将药收起来又看到她往外走,默默跟了过去,却又被她叱道:“你回去休息吧,为师还有事。”

“好。”云识假意走了,却又偷偷看着她是走到凌云殿前,跟着男主走了。

虽有些醋意翻涌,却还是放心下来。

之前一直默默注意着柳之行俩人,方才大比结束,果见他们一起离开了。

云识转而朝着他们方才走的方向四处找着隐秘场所。

来到一排没有客人的黑暗客房,她飞上屋檐,一间间地排查。

很快,揭开一块砖瓦,便看到了一间屋内极小的亮光,床榻之上床幔翻飞,传出了极其压抑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便有玉砸到地面的响亮声响,和着女人气恼的声音:“你做什么!”

“平常我们这样的时候你不都会取下来吗?怎的今日不愿了?担心这凌器宗人多眼杂?”

“你

让我先收到空间中。”

“别这样……”

……

这可是在凌器宗内,若是依着平常,这谨慎的俩人绝不会选择在这时偷情,但此时他们被诱心散所引诱着,诱心散不抒发,药效只会越积越强,忍了一天一夜终于忍不住了。

云识透过生平竹简的线索推测到,舒隽宗的宗主舒梅玉牌从不离身挂在脖子上,而玉牌对她有多重要,柳之行就有多厌恶,所以只有他们这种时候,舒梅会将玉牌取下来。

虽说是这样,但没想到会这么容易,简直是打了瞌睡就送来枕头。

不过几息之间,云识便兑换了两个假玉牌,又仗着不清醒的俩人轻而易举地调换了真玉牌,瞧着俩人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她勾起唇,准备一网打尽。

柳之行其人,极其谨慎,他是绝不会将玉牌贴身保存的,也不可能放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唯一的可能便是空间。

而他的破绽便是她的伴侣敦霜雪。

虽宗主之位和玉牌都在他的手上,但他的地位名存实亡,宗内大部分的老人都只听从敦氏唯一的血脉敦霜雪,所以他很听敦霜雪的话,井且营造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如果玉牌在敦霜雪的手上,就很好办了……

敦霜雪井未坐在宗主之席,反而一直默默无闻地站在台下向着第二日要打斗的弟子们分析着当日对手的弱点,就连散场后也一直带着弟子在现场还原着,可谓是将背后的女人做到了极致。

钝器宗也想当然的是三大宗最出众的一个。

为了顺便完成任务,云识以明日决战太紧张想去高台之上适应适应为借口约了女主和她的朋友伊茗。

当来到高台之下时,看到敦霜雪似乎刚好准备离开,便不留痕迹地向着她靠近着,边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朝俩人八卦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柳宗主和舒宗主一起往那边没人住的最里层房间去了,你说他们会去干嘛呢?”

“不会吧。”苏如韵说着。

云识便连忙又道:“嗐,家花哪有野花香,他也许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要是我在他那个地位,宗主玉牌在手,地位在手,我肯定也要多找几个不同女人的,毕竟哪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片森林呢是吧~”

苏如韵和伊茗明显愣了,一脸震惊,那表情仿佛在说。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你还是我们认识的单纯小妹妹吗!

【叮,任务完成。】

云识抹了下额角的碎发,朝她们干笑了两声,又瞟向右方。

敦霜雪在她们右边不远处,似乎是顿了一下,又匆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