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2页)

所以在下一组的作品上场之前,贺言还是开口了。

“我公司里有过一个前辈,舞跳得很好,最后也没出道,去当培训老师了。”贺言现在也不太分得清,自己是无可避免地说话,还是主动想要说些什么,“他走的时候跟我说,每一天他都在问自己两个问题,一个是为什么。一个是凭什么。问到最后,越来越痛苦,只能离开。”

“好像真的应该多问问自己,”贺言继续说,“这样有的话,就不会那么轻易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