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第2/2页)

银绒:“可是……”

城阳牧秋:“别可是了,不必整日劳心劳力地担忧这些琐碎事,我去同你师父说,这种事,他是打听不完的,毕竟,这只是个开始。”

城阳牧秋幽幽道:“无量宗蚕食太微境资源,不过是个开始,一场好戏方才拉开帷幕,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银绒沮丧,“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

城阳牧秋又揉一把自家狐狸精:“谁说你连累我?是你给了我机会,做了我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银绒忽然福至心灵,自家道侣该不会是还有后招吧?于是期待地竖起毛绒绒的狐耳,问:“你最想干什么?”

城阳牧秋笑:“你啊。”

银绒:“嗯?”

银绒:“……”

银绒反应过来了,然后佯装恼怒:“城阳衡,你变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一边斥责别人“不知羞耻”,一边偷偷害羞的城阳牧秋哪里去了啊?不见了,呵,随着他的童子之身,一起消失不见了,时光是一把雕刀,把他的脸皮磨厚了。

正在心里吐槽着,城阳牧秋整个人欺身而上,银绒警惕得狐耳上的毛毛都炸起来,“不要了!昨晚折腾到三更,我现在腰还酸呢!”

城阳牧秋却闷声一笑,而后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啄吻一口,“你整日都在想什么啊?”

银绒警惕地瞪着他。

“该做正事了,”城阳牧秋就着抱银绒的姿势,握住他的手腕,“你以为我是那种索求无度的人吗?”

银绒心想:你就是。

然后就见城阳牧秋变戏法似的,凭空从手中变出一把雕刀,强调:“做正事。”

银绒:“……”

还不如行房呢。

也不知为什么,两人回到琵琶镇过上隐居生活之后,城阳牧秋竟愈发热衷于督促他雕刻涅槃羽碎了,而且他比从前更加严格,通常是城阳牧秋用小刀先雕刻一遍,再让银绒照葫芦画瓢,用普通石头练上几遍,最后再正式雕涅槃羽碎。

其实过程很枯燥的,不过银绒虽然不喜欢,却禁不住城阳牧秋花式催促,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雕刻,进度竟然飞快。

这一边,银绒与城阳牧秋提前过上安逸而充实的退隐生活,而琵琶镇之外,却真如城阳牧秋所说,乱象只是个开始。

区别在于,乱的竟然并非太微境,而是在这一场较量中,稳操胜券的无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