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抬起头,莫名鼻腔微酸,这句话听起来很像安抚,他把头埋进“猫”的胸膛,闷声说:
“我需要,急需,马上就要。”
这样和比自己小9岁的哨兵说话,很不对劲。
但薛放无法控制自己。
他等了三个多月,等来的结果正在自己面前,虽然干脆利索结婚,却把他给忘得彻彻底底。
“猫”关上推门,摇曳着走过来,用身体把他锁在椅子里,缓慢地,安定地,温柔吃下了他。
向导搂紧他的脖子,眼眶通红,哽咽着质问:“是谁允许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