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侧眸打量顾晏寒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眉目来，外公和舅舅也没说什么有关公司的话题，埃文每次想要开口，就被舅舅岔开，或者被外公压住了话头。
等到把人送走，苏余才看向顾晏寒：“他们到底提了什么？”
顾晏寒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什么都没提，他们让我好好对你。”
是真的开窍了，就是不知道这窍能开几天，就目前来看，全凭的是老爷子提点。
顾晏寒看着少年探头过来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发顶：“他们给你送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