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涩的转了下酸疼的眼珠,他偏过头去看蹭在他身上的柳长泽,他和柳长泽差不多高了,不在是当年那个只到他下颌,病恹恹的沈子卿了。
所以也不是他的太傅。
他和柳长泽没有任何关系。
他可以听从本心,莫受前尘所锢。
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