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豪言壮语放出去, 临到跟前, 覃骁还是犹豫了, 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松开姜棠,并打算火速撤退。

出门后姜棠却跟了出来,扯着他的衣服, 覃骁回头,看进一双带着几分脆弱的大眼睛, 脆弱里又带有几分迷茫。

覃骁忽然有些害怕, 本能让他想逃离, 姜棠却忽然问了他一句“你不喜欢我吗?”

覃骁莫名打了个冷颤,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彻底栽了,他是做金融投资的,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投资回报率,既然都栽了, 几乎是立刻他就做出了决定:该拿的,连本带利他都不会放过!

半搂半抱地,覃骁携裹着姜棠带回了自己房子,门咔哒一声关上, 他便再也不做任何克制地把姜棠抵在墙上吻了下去。

果然, 男人要做坏事,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更踏实。

姜棠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不陌生,还有点点亲切, 他抱起来手感很舒服,带她来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次过来。

姜棠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环境是安全的,她也不是孤单的,这个夜晚不会太难熬。

可她没想到,危险那么快降临,很快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几乎要窒息……这个男人太坏了,他拼命地挤榨她口腔和肺里的空气,一副要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那么宽敞的房子,他非要往她身上挤,她贴着墙,他贴着她,严丝合缝不留任何空隙。

挤着挤着,他又不满足了,姜棠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已经腾空而起,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不多久便置身于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又压了下来,这次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疯狂地掠夺,她不知道自己这里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只是感觉这男人就是要抢、要夺,她稍微一反抗,就感受到了从头到脚全方位的压制。

她被酒精麻痹了的身体软软的,脑袋晕晕的,根本没有能力和精神去反抗。

可这男人实在太过分,他剥粽子一样把她剥得干干净净,揉面团一样把她揉来搓去,她感觉到疼,睁开眼睛眼泪汪汪地控诉他,却看进一双泛红的锐利眼眸,里面的疯狂让她害怕,赶紧鸵鸟般闭上眼睛假装看不到,并试图缩进床角,钻进被子躲起来,却在下一秒钟又被人挖出,平摊开,再牢牢桎梏手脚,让她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狂风暴雨般的对待。

覃骁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他没想到事态会发生到这种地步,虽然由于种种原因,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经验,但信息时代,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唾手可得。

十七八岁最冲动的时候他也不曾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像失了智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也发自内心地不想控制。

她那么美,那么软,覃骁觉得自己必须要在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再交付些什么。

尤其是在真正的肌肤相亲之后,他只觉这感觉美妙地让人颤抖,这大概真的是世间最快乐的事。

他从不曾和另一人亲密至此,不明白两人在一起怎么会发生这么玄妙的事,那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乐。

和身下的女孩亲密无间、再无一丝隔阂的那一瞬,他恍然有种错觉,似乎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某种需求得到了慰藉,这么多年的疲惫都得到了纾解,遥远的地方,大概是灵魂深处也未可知,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让他获得了最终的圆满。

只是身下的女孩被他欺负得惨极了,她好像真的很怕疼,这次不是眼泪汪汪,而是直接哭了出来,轻轻地呼痛,娇娇地抽泣。

看她哭,覃骁感觉心脏被一只利爪攥住了一样,拧的发疼,但这疼中又带着自虐般的爽快,让他欲罢不能,他低下头把她的泪水一寸寸吻干,怜极爱极。

但所有攻城略地的行为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停顿,女孩也依然全部身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毫无反抗的能力。

一如他在其它事情上的作风一样——杀伐果断,做到极致,不留余地。

虽然某件事有些出乎意料:像姜棠这样的顶级美女,还有过男朋友,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是没有经验的。

这个事实虽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她遭了罪,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覃骁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除了更疯几分。

一夜风吹雨,花木凋零,落红遍地。

因为极度的满足和过于酣畅淋漓地运动,覃骁的睡眠前所未有的沉,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脑子里立刻回忆起昨晚的愉悦,睡梦中似乎都在重复那美妙的感觉。

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自动自发去寻找那让他恋恋不舍的软玉温香,触手却是一片凉滑——那是他藏蓝色的丝质床单,犹记得昨晚女孩躺在上面那强烈色差带来的视觉刺激,只是床单的手感不错,却不及女孩的皮肤之万一,并且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