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冷家人一更求推推嗷

银雪面不改色地从地毯上站起来,重新跪在圣摩那身边,垂眸道:“殿下。”

圣摩那总是轻佻的眼神冰冷地看着银雪的满头黑发,勾了勾唇,道:“什么都做不好,还是脱光了来服侍我算了,你也就在床上有用了。”

银雪乖顺地将单薄的丝质长袍退了下去,莹润如玉的少年身躯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圣摩那眼前。

圣摩那笑出了声,没有再管他脸上和身上的伤,一把将银雪拉过来按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随便扩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和温柔,银雪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几乎是立刻,他便将这种表情藏了下去。

一双妖媚的眼眸痴痴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里面有一层薄雾,仿佛有着无法言说的感情。

圣摩那猝不及防撞上了这双眸子,心头一震,一股怒意夹杂着不知所措的情绪盈上心头,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因为它们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曾经犯过的蠢事。

其实,从上古时期开始,神永远都不可能看得起魔物。

圣摩那把银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

银雪死死咬住枕头,忍受着身上如同被劈开的疼痛感。

良久之后,圣摩那抽开了身子,他近乎无情地扫了眼银雪红肿出血的地方,望着他失神的眼睛,道:“你喜欢西爵尔”

银雪张了张嘴,微弱地说:“怎么可能。”

圣摩那把一抹混合着血液的浑浊液体,抹到了银雪没有丝毫情欲的苍白的脸上,挑着一边的唇,道:“不喜欢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去勾搭西爵尔那个混账,否则”

“我不敢的。”银雪抓住圣摩那在他脸上不停乱摸的手,轻声道:“我心中只有殿下,您别把我送给他。”

圣摩那抽回手,用挑剔的眼神看着银雪身上的红痕,嗤笑道:“西爵尔的口味儿可比我刁多了,就算我愿意送,他也看不上你这个肮脏的身体。”

银雪抬唇笑了笑,声音柔柔地,说:“殿下,你的伤还没处理完。”

圣摩那脸色微变,他一把捏住银雪的下巴,将他的上身都抬了起来。

“别他妈给我摆出这么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你简直令我作呕。”圣摩那说完,便将银雪摔在了床上,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银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撕下来团成一团扔到房间角落里。

他有点迷茫,也有些伤心,只是这些情绪,连他自己都从来不会在意罢了。

等圣摩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银雪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而他的那张能够随意翻滚的大床,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干净的床单。

圣摩那躺在床上,一个小瓶子硌住了他的肩膀,圣摩那将瓶子抓在手中,看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了地上。

有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都那样折磨银雪了,他还非要那么固执地留在他身边,连一点点尊严和脸面都不要了。

真糟心。

这日一大早,冷西棠刚出门,便遇上了纪云海。

这一个多月以来,纪云海大概是在住院疗养,所以并没有来打扰冷西棠,以至于冷西棠都差点儿以为这家伙吃了他的药之后就一拍屁股跑人了。

纪云海有种大病初愈的消瘦苍白,眉目间那抹总是散不开的阴郁倒是找不到了。

纪云海身上有些变化,冷西棠形容不上来,但看起来要比以往顺眼得多。

纪云海近乎贪婪地在冷西棠脸上胶着着,在冷西棠表现出不满之后,他才有所收敛。

纪云海道:“要去训练场吗”

“嗯。”冷西棠应道。

“一起去吧。”纪云海说。

冷西棠没有拒绝。

时隔几个月时间,两人再一次并排走在学校的小路上,只是此时已经是洛林市的冬天了。

纪云海率先开口道:“没想到你会愿意救我。”

冷西棠很坦诚地说:“我本意是不想管你的,但是没办法,他一定让我救,不然就哭给我看,我也是被逼无奈。”

一脸猫尿的蠢货样子,冷西棠算是受够了。

纪云海猛然一震,道:“他他还在吗”

“不在了吧,至少没人跟我说过话。”冷西棠轻描淡写地将他的希望戳破,说:“只是一种对你的残念而已,他就算被你害死了,也不想看到你死在他面前。”

纪云海脸上具是痛苦之色,他后悔地恨不得去死,但是他知道,他最没有资格去死,他没脸去见被他害死的心上人,他只能在悔恨和悲痛之中活着,用这种自我折磨来赎罪,也许在这之后,等他去见他的棠棠之时,对方能多少原谅他一些。

纪云海深深吸了口起,冷冽的空气进入他的肺腑,稍微驱散了他浓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