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塘在心里想,什么伤春悲月的,还是不适合他。
严塘摇摇头,暗笑自己是越老越神经质了。
他走着走着,忽然,他身后的书架,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
“……严哥?”
严塘猛地回过头。
他和说话的人四目相对。
那个人的眼睛看起来还是和当初一样柔情。
像极了十七岁的他和十七岁的他在老书店里,他们一眼发现彼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