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2页)

唐黛却在笑:“要哭也是抱着毛毛熊哭啊,哪有抱着‘角先生’哭的。”

刑远悔不该好奇:“角先生是什么?”

唐黛如实解释了用途,刑远恶狠狠地翻身压住了她。

二人这一番纠缠,便是刑远也筋疲力尽。待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正着衣,外面唐果儿敲门:“娘亲?娘亲,果儿的头巾找不着了!”

他喊声惊天动地,刑远怕他引来旁人,唐黛反应倒是快,翻身下床将他带了进来,低声哄他:“乖,刑叔叔在教娘亲武功,刑叔叔使剑可厉害了呢!”

自然,这番话也就只能骗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共处一室,穿着睡衣在榻上练武……

沈裕也看了那书,唐黛的小说他每本都看,倒不是因为多喜欢——你养个猫,难道不希望知道它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吗?他下午便推了所有应酬,去了公开亭,也算是这位日理万机的监国大人难得兴起,来接唐黛下班。

他进唐黛的公事房向来没有敲门的习惯,然而一进门他便气炸了肺。只见房中椅子倒在地上,唐黛靠在寒锋肩头,寒锋双手紧搂着她的肩膀!

其实这回沈裕倒是冤枉了唐黛,寒锋、同傅云瑶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夫妻二人也算是琴瑟和谐,是以平日里他与唐黛也总保持距离。倒不是怕傅云瑶多心,他更不愿沈裕为难唐黛。而今日看到这段话难免又令寒锋心生悲意,燃起旧情。

唐黛不愿接近他,都是借别人的东西,借死人的总好过借活人的。二人一番推拒,这便成了沈裕看到的模样。沈裕面色铁青,兜心一脚将寒锋踹到了一旁。

寒锋是个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连踹了十数脚,寒锋伤及肺腑,口里便吐出血来。唐黛见他竟似存了打杀寒锋的心,也有些心惊,忙不迭抱了他的腿。

沈裕气急,将唐黛也重踹了几脚,外面刑远终于听出动静不对,沈裕风流,平日与佳人独自相处难免放荡,他一般离得极远。这次实在担心唐黛,方才进来,一见眼前情景,他也有些心惊:“爷,您这是……”

沈裕是真的失了理智,他本就介意寒锋染指唐黛的事,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见二人亲密,也不知背着他来往了多久,他如何不恨!唐黛身子骨虽说不弱,却终究也是女子,能挨得住他几脚?

寒锋见他下手不知轻重,拼着重伤扑过来护住唐黛,见唐黛痛得脸色苍白,他也心痛如绞:“沈裕!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这般欺凌!你不要了就还给我,还给我啊!”

唐黛便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果然沈裕眸子都变了色,他怒极反笑:“还给你?哼,你算什么东西?染指本王的女人,还给你?”他回身看刑远,“站着干什么?将他拉开,本王要让他看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在本王身下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