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洞房花烛(第3/4页)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她的腰,低头,怔怔地看过去。

之后,缓慢地抬头,他看到了痛苦到极致的冬麦。

疑惑和震惊冲刷了原本的喜悦,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声安抚:“冬麦,冬麦,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仿佛被解封一般,嘴唇开始哆嗦起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也淌下来。

“你做什么,这么疼,好疼,你怎么这样……”她委屈地低声埋怨,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么信任他,他却在做什么。

倒像是要自己的命。

她鼻子发酸,委屈得不行了,颓然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也有些慌了,忙抱住冬麦哄着:“冬麦,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这样。”

冬麦呜呜呜地闷头哭。

沈烈看她这样,忙将她抱起来,掰着她润满泪的脸,让她看自己:“冬麦,夫妻的鱼水之欢就是这样,男人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

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看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新婚洞房夜到底该干什么?男人怎么弄女人?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像是在吼。

冬麦被他吼得一愣:“我娘说了,躺在那里就行了,然后会疼,忍一忍就好了,还说男人会放那里。”

放?

沈烈握着她的腕,强硬地命令她去触碰自己。

冬麦碰到后,吓傻了,低叫着拼命躲开。

沈烈捧着她的脸,严肃地道:“刚才感觉到我了吧?这就是我,我用它来疼你,我们才能成为夫妻,你明白了吗?你和——”

他并不想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新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和林荣棠,根本没做这种事吧?他没碰过你,他没碰你,你明白了吗?”

说着,他又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个,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至少在林荣棠那里,她从没感觉到过。

沈烈抱着她,耐心地给她消化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吻她,吻她脸颊,吻她眼睛。

“冬麦,我们再试试?”

“可是……真挺疼的。”

比林荣棠当时掐她还疼。

沈烈更加耐心:“就开始疼,据说后面就不疼了,我尽量轻点,如果你疼得厉害,我就停下。”

冬麦想起来她嫁给林荣棠前,她娘说的话,她娘也说,就最开始疼,后面就不疼了。

但是她嫁给林荣棠后,一直疼,所以她也挺难受,觉得这事煎熬。

她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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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利起来了。

还是疼,但是沈烈温柔,温柔得像水,冬麦觉得一切都很舒畅,她被他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疼爱着,她想回报他,让他喜欢,她捏住他的手,示意他可以了。

他却依然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来,酸楚甜蜜的滋味被出来了,冬麦浑身布满了动人的红晕,冬麦开始低低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声音,沈烈喜欢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被惹得难受,今天这个女人成为了她的。

她像一只柳哨儿,被他奏出美妙的曲子。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洁白无瑕没被人碰过,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爱她,想弥补她过去不曾得到过的,想让她感受男人的强健,想让她得到欢愉。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修白的颈子和脸颊上也都润了细密的汗。

她趴在男人雄健的胸口,低低地说:“男人和女人,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得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给你的,那就是生孩子的种,你得了这个才有可能生孩子。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媳妇,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