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面上,艰难地睁开晦涩的眼皮,看见刚才伸出手来掐我的那个男人,正端了一杯酒,言笑晏晏:“孙老板,你看……?”
身上有纹身的男人一拱手:“愿赌服输。
我明白了。
这只是一种找乐子的方式,是有钱人的一种游戏。
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板上,看着这几个西装革履的有钱人,忽然想笑。
这个世界上的人还真的是有贵贱的,人生的刚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而我,连标价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