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不是非要拿根链子把她……(第3/6页)

盛文林见了魏留,轻轻皱起眉头,“魏大人怎么来看城门了?”

魏留说:“自然是有要事。”

盛文林心中奇怪,“什么事?说来听听。”

魏留也没打算瞒着他,“太子的宠妾不见了。”

盛文林愣上好一会儿,什么叫不见了?人不还和太子一块出城了吗?

他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她给骗了。

盛文林的眼神变了变。

魏留古怪瞧他一眼,接着说:“坐着马车跑了,不知道有没有跑出京城。”

盛文林沉默一阵,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隐瞒,“我见过她。”

“你见过?!在哪儿?”

“昨天晚上,城外的客栈,不过她应该昨晚就跑了。”盛文林不明白她逃什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后院争风吃醋的手段。

他冷静分析:“应该是去江南的方向,你顺着这条道让人去追,很快就能追到。”

魏留对他拱手作揖,“谢过世子。”

“不客气。”盛文林忍不住问:“太子怎么说?”

如此大动干戈,想必怒意不轻。

魏留据实相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一句,若是抓到了人不肯回来,不必客气,留一口气把人带回京城就行。

盛文林心不在焉嗯了声,一夜未眠,脑子胀痛,他没多余的精力去关心旁人的事情,上了马,回府休息。

魏留照着盛文林说的一路巡查,盘问到了客栈掌柜,得了消息立马就去太子府回信。

书房内,赵识面前摆了一盘棋局,面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问:“找到人了?”

魏留恭敬回道:“往江南那边跑了。”

这个答案,赵识也不意外。明珠的母亲便是江南那边的人。

他只是想不明白,她怎么还是能一声不吭就逃了呢?

他待她,并不差。

床笫之事上偶有失控之时,但他也很有分寸,不会弄伤了她。少女满面红潮勾着他的脖颈哭哭啼啼两声,他就会心软。

除却看管稍严了些。其他地方并未多做限制。

金银细软,绫罗绸缎,哪一样都未曾亏待过她。

这一年,赵识以为自己已经磨软了她的心性,有几回,他起早离开,床上睡的模模糊糊的小姑娘还会依依不舍勾着他的手指头,望着他的眼睛里,也并不是情意全无。

难不成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吗?

“三天,我最多只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到人,我要亲自去抓回来。”

“是。”

魏留离开太子府的时候,替明家这位小姐捏了把汗,今后会如何,他也猜不准。

赵识静坐片刻,皱着眉沉思。

他开始回忆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谋划这件事的呢?从她三番两次说想家了,在他面前掉了几滴眼泪,骗的他松口放她回去。

果然,她还是那个小骗子。

张嘴就只剩满口的谎言。

不过她这次学聪明了,还知道偷走他书房里压下的卖身契,和通关路引。

赵识记得她一向不喜欢去他的书房,那几天却很反常,时不时端几碗补汤来看他。

胆小羞怯的她甚至还会红着脸在书房里亲他,卖乖求欢。

原来这都是她的别有用心。

趁他难得的意乱情迷,从他书房里偷走这两样重要的东西。

赵识这样想着就冷笑了起来,忍了又忍,面前的棋局还是被他给掀了。

屋外的丫鬟们听见声响,一个个都静若寒蝉,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过了很久,赵识冷声下令,“把她那个小丫鬟给我带过来。”

很快,阿柔就被人提到赵识面前,她腿脚发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赵识冷嗤了声。

阿柔眼眶发红,神情瑟缩,害怕的不得了。

“她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赵识一脚踹上她的肩头,阿柔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撞上桌角,后腰疼的不行。

赵识知道这个丫鬟对明珠忠心耿耿,他问不出什么,面无表情吩咐:“把她带下去,关好了。”

赵识心思深重,什么事情都能想得明白。他原先不给明珠一分钱的银子,就是怕她攒够了钱跑,送给她的那些金银首饰,都是万里挑一的宝贝,原以为京城里不会有人敢收,哪知就是有不怕死的人要钱不要命。

让她当了那些首饰,换钱逃了。

若是真的找不回来人……

不,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人找回来。

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就该拿根绳子将她拴起来好生搓搓她的锐气才好。

他以后也不会为她的眼泪而心软,三言两语就被她骗的晕头转向。

她也别想再待在别院里,好图个清闲自在。

赵识越想越气,直到外边的侍从提醒他到了进宫的时辰才回过神。

明府内外的亲兵侍卫还都没有撤,把守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