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九万26 除开闻靳深三个字,不能是其……(第3/3页)

沉杨在纠结自己该打九筒还是六条,嗯啊两声,压根儿没听进去说的什么。

倒是闻靳深,从喉间冷冷溢出一丝笑,用很不屑地口吻说:“他俩能成?”

顾御说:“你又不喜欢人家,说不定他俩真成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鹤钦追女人的手段,出手阔绰,大方得很,简称钞能力。”

江鹤钦从休息室出来,坐回原位,“来来,继续,我他妈怎么一直输。”

不知为何,闻靳深明明是赢钱的一方,却没从脸上瞧出多少喜色来。

打到凌晨一点,局才散。

那场牌局,闻靳深连坐九庄,六个自摸三个凭赢,打得其他三人摇头叹气。

江鹤钦在吃饭时喝了几杯酒,不能开车,他搭上闻靳深的肩膀,说:“靳深顺路载我一截,我不能开车。”

闻靳深无情拒绝,“你可以叫代驾,也不顺路。”

江鹤钦说:“顺路阿,我今晚在盏妹妹那里过夜。”

一个男人在女人那里过夜,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成年人都懂,话不用说得太白也懂。

江鹤钦十分注意他的脸色。但很令他佩服的是,闻靳深依旧满脸清冷,眼底也无一丝欺起伏,只简单说了个好字。

江鹤钦将他搂紧,说:“好哥们!”

江鹤钦进休息室叫时盏时,时盏处于半寐半醒的状态,等她一睁眼,就发现江鹤钦脸上有几团形状不一的白色。

她揉揉眼睛,白色依旧在。

她放弃挣扎。

每次白色出现的时间长短不一,短则几小时,长则几天。

时盏握住江鹤钦的肩膀,她现在有些看不清路,“扶我一下。”

她一出去,看见等在门口的闻靳深,他的眉目清晰,每一寸都是深刻的光泽。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该出现在生命中的,虽然没有明显兆头,但总归有点细枝末节可以探寻。

比如闻靳深,比如他唯一清晰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