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止不喜欢勉强,只得诶了一声,就近到一个年长的侍妾那里去了——那个妾早已不再貌美,阮行止也不要她服侍,只是看她腹有诗书,谈吐雅致,偶尔也会去歇一晌,纯睡觉。
此举自然是为了向崔氏证明坚贞。
崔氏望着西厢房的一角孤灯,却是默默地和衣卧下,奇怪的是,她发现心中依然安宁。
好像阮行止对她的影响已没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