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着宽大精致的马车,行到建康郊外。
青山绿水,和风习习。
今日他难得没带侍妾,与我们共座山头看这白云霞光。
“周某身边,倒是很多年,没有人亲近了。”他笑道。
笑得有些凄迷。
回想进入周府多日来,纵情声色、浪荡不羁的周博,我把心一横,问道:“周博,你到底,在为何人伤心?”
他目光一闪,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