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2页)

梁因:“……”

你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他叹了叹气。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偏僻的地方,面容沉静而温和,他的气质就如同民国时期的文人,透着无边的风雅,路过的不少女人,都偷偷的看着他。

“我想你了,”梁因说,“阿辞。”

他没有再喊她夫人。

沈秋辞挂断了电话。

在没有作为母亲的自觉前,梁因是他的情人之一,在有了母亲的自觉后,沈秋辞就再没和梁因以及其它男人谈过成人之间的感情。

回到家的沈秋辞,踩着高跟鞋,准备去往了自己的房间拿东西,余光看见一个神色惊慌往回走的仆人,她察觉不对,面无表情喊,“站住,转过身来。”

那被她叫住的仆人,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过身面对对她,脸色有些紧张的发白,“夫,夫人……”

沈秋辞盯着她看了三秒,“殷念呢?”她问。

今天无论是停婉还是陈姨都不在殷家,眼前这个仆人刚新来不久,沈秋辞没记错的话,和殷念关系不错。

女仆战战兢兢的说:“念,念小姐出去了。”

沈秋辞看到女仆瞥了楼上一眼,她冷下了眉眼,朝楼上走去,女仆忙跟在她身后,“夫人,您有什么要吩咐我来做的吗?”

“滚开。”沈秋辞说。

带着强硬的命令意味。

她径直略过二楼,朝三楼走去,以往有仆人看守的三楼,现在却空无一人,看守的仆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跟在背后的女仆,是第一次看见封闭的三楼,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