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称不上才名,雕虫小技罢了。”
“夫人不必过谦,云氏名震古今,夫人承袭家学,岂泛泛之辈。”
我一笑,看了看上前倒酒的军士,未几,又瞥了瞥薛尚。
他坐在席上,一语不发,只将眼睛盯着我,目光不定。
我收回目光,看向张弥之,不紧不慢道:“难得丞相这般看重云氏,想来也是爱好学问之人,若丞相喜欢,我可将云氏家学传与丞相,未知丞相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