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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迟疑着说:“如果你就是想证明自己——那——干个别的工作——干好了不是一样可以证明你自己吗?”

  “你说说看,我应该去干什么工作?”

  他愿意小冰还是呆在大学教书,估计大学要求所有老师都有博士学位的那一天,还不会很快到来。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你们女的如果呆在学校里还是个比较好的选择。现在这种社会风气,在学校以外的地方干,别人要么把你当成一个花瓶,要么就排挤你,要么你就得——做出比男人更多的牺牲和努力——”

  小冰激愤地说:“你知道这些,你怎么不去对付那些歧视女性、欺负女性的人?怎么不去改造这个越来越把女性当玩物的社会?反而吃柿子拣软的挑,跑来指责我,你算什么本事?”

  他见小冰又要生气,马上一个吻堵住她的嘴,使劲吻长点,最好把小冰的火气都吻下去。这一招似乎很灵,吻了一阵,小冰就不再提今晚的事了,开始解他的皮带。但他刚才的吻只是个战略性的吻,他的心理还在刚才的“吵架”状态没转过来,身体上没什么准备。他想使个缓兵之计,拉小冰到大房去,但小冰不肯,把他按在床上,人趴在他身上,到处乱吻。

  他有点不明白小冰的激情是从哪里来的,今天好像既没看色情录像,又没有什么惊险刺激,难道吵架也能激发小冰?他这样猜来猜去的,注意力不够集中,不然的话,被小冰肉肉的身子压着,又有小冰的嘴唇到处乱吻,他早就剑拔弩张了。

  小冰伸手摸了一把“县团”,问:“你——还在生气?”

  “没有啊,我生什么气?我只怕你生气——”

  小冰盯着他的“县团”看了一会,说:“如果你没生气,它早该起立了——”

  他见“县团”的起立不起立跟生气不生气挂上勾了,心里很慌,生怕小冰的误会越来越深,便急不可耐地想让“县团”的腰杆子快快硬起来。但他越急,“县团”就越不争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吵架吵成阳萎了,正想用手去帮帮忙,就见小冰俯下身去,先是用手抚弄了一会,然后就一口含住“县团”。

  “县团”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个待遇,他只觉得浑身像触了电一样,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县团级一直上传到团中央,他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浑身哆嗦起来。小冰好像很满意这个效果,吐出他的东西,问:“怎么?好喜欢这样?那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早就这样——做了——”

  小冰得意地笑了一下,又俯身下去咀嚼“县团”,小嘴一吮一吮的,象吃奶一样。看来上层比基层厉害多了,基层无论怎么夹道欢迎,都不能跟上层的吸引力相比。小冰的嘴简直象是一台真空吸尘器,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出来一样,小冰还用牙轻咬“县团”的头,又伸出舌头这里那里地舔,弄得他很快就觉得忍无可忍了,连忙叫停:“好了,好了,再弄就——”

  小冰扔了“县团”,趴过来吻住他的嘴。他嘴里吻着,心里却老有一种疑惑,好像嘴里尝到了“县团”的味道一样。他边吻边责备自己:“人家小冰直接用嘴接触了‘县团’都没嫌脏,你自己倒还嫌自己的玩意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以嘴还嘴”,为小冰服一下同样的务。他对这样做有点反感,尽管他知道这样想不对,也不公平,但他还是有一点反感。他从来没那样为小冰做过,小冰也没那样提过,如果小冰提了,他恐怕还是会做的,但是既然她没提,那他也乐得假装没想到了。

  那一场爱也做得很成功,当小冰心满意足地钻在他怀里睡着了的时候,他还醒着,还在回想今晚的一切。很显然,今天激发小冰的,只能是他们的那场争吵,因为实在没别的原因了。但他绝对不愿用这个方式来激发小冰,因为太得不偿失了。他跟小冰斗气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小冰生他气的时候,他觉得很难受,有种黑天无路的感觉,好像再也没办法恢复到从前那种相爱的程度了一样。

  他的父母是不吵嘴的,他在家里从来没听见过父母争吵,从他记事起,他的父母就是相敬如宾的那种,他也从来没看见过父母拥抱或者有其它什么亲热的举动,他家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安安稳稳的,没什么大起大落,没发大财,也没倒大霉,所以他印象中的夫妻就是这样的。

  但小冰的父母跟他的父母就不同,可能因为两个人都爱好文艺,都比较外向,比较开朗,比较浪漫,表现方式比较戏剧化。有时即使是当着他跟小冰的面,他的岳父母也会挽手或者靠在一起,但吵起架来也可以吵得岳母哭鼻子抹眼泪的,一旦和好了,那就要如胶似漆好些天,整个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