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小时的时差,淮洲这边是晚上十点。
隔着厚厚的双层玻璃,外侧的机场跑道一片黑暗,星星点点的橘黄色地灯亮在跑道旁,让人能勉强看出飞机模糊的影子。
季言礼踩着脚下的台阶轻轻踏了下,仍旧是云淡风轻的口吻。
“哪又怎么了,”他不太在意地笑着,“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