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小丑还是我自己（第2/2页）

杨帆点点头。

虽然这个问题，他没有研究过。但一些记载还是看过的。

千年大限，从来都是一种亘古不变的墨守成规。

似乎是这天地之下的规则，谁也不能打破。

不过想想可能，要是千年不破败，这武神皇朝的皇陵，也就根本不会存在。

可越是这样，南天老人的存在，就显得越发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仿佛根本就猜不到根脚。

“我说，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们这一方天地，虽然千年终，但针对的只是修者。可万一……他不是人呢？”忽然小九的声音出现。

杨帆一愣，旋即眼中更是充满了震撼。

不是人？

“走吧，我已经感受到那些人在靠近核心地带，你们若是再在这里耽误下去，到时候怕是连屁都没了。活得久，不代表无敌。”小九催促道。

小九这么一说，杨帆也明悟过来。

心中暗道一声，他太过自主意识了。南天老人还没出现，却已经在患得患失。

某种方面来讲，这是对自我的一种怀疑。

如果不是小九现在开口，点醒他的话，怕是他道心会蒙尘。

“谢谢你，小九！”杨帆开口说道。

一念通达，杨帆心中豁然开朗，仿佛身负重担被崩溃。

“师兄，我们走。”杨帆转身说道。

常百岁一脸狐疑的看着杨帆。

分明前一刻杨帆还愁眉苦脸，可这转身之间，却直接变得英姿勃发，仿佛一种无所畏惧的意志，在他身上迸发。

“师弟，你不对劲。你不怕南天老人的阴谋了？”常百岁问道。

“管他什么阴谋，直接踩碎就是，活得久，不代表无敌。他若是有绝对手段，何须多此一举。”杨帆身影立在原地，不曾回头，却慷慨一句。

常百岁愣愣的看着杨帆。

“草，这……这是无敌的你又回来了？所以，小丑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