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新娘(第2/8页)

“我要操你。”科尔一刀划开阿莎的夹克系带。阿莎伸手抓斧头,但科尔扔掉匕首,扭住她的手腕,卸掉武器,将她推上葛洛佛的床。他毫不顾忌,狠狠地吻她,然后扯开她的上衣,让双乳蹦出来。阿莎屈膝顶向他的下体,然而他扭身躲开,并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我要上你了。”

“来吧。”她啐了一口,“你睡着时我会宰了你。”

他进入时,阿莎已湿透了。“去死,”她说,“去死去死去死。”他吮着乳尖,让她发出混合疼痛与愉悦的呻吟。她的阴道成了全世界,令她忘记了卡林湾、忘记了拉姆斯·波顿、忘记了弟弟的那块皮,也忘记了选王会、忘记了失败,忘记了流亡、敌人和夫君。她只要他的手、他的唇、他环住她的胳膊,他侵入她体内的阳物。他一直操到她尖叫,然后又卷土重来,直到她开始抽泣,才将种子播撒在她体内。

“我是结了婚的女人。”完事后,阿莎提醒他,“你侵犯了我,黄口小儿。我夫君会割了你的卵蛋,再给你套上裙子。”

科尔从她身上翻下来,“他坐得起来的话。”

房里很冷。阿莎从盖伯特·葛洛佛的床上坐起,脱掉扯坏的衣服。夹克需要穿线,而上衣全毁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它。她把上衣扔进火堆,剩下的衣服在床上堆成一团。双乳很疼,科尔的种子顺着她大腿流下。她得喝些月茶,否则有怀上小海怪的风险。那又如何?我爹死了,我妈快死了,我弟弟被剥了皮,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哦,我还结了婚。结过婚也圆了房……尽管不是和同一个男人。

她重新钻进兽皮底下时,科尔已睡着了。“现在你命操于我手。我的匕首呢?”

阿莎从背后抱住他。群屿的铁种叫他“少女”科尔,既为将他与“牧羊人”科尔、“古怪的”科尔·肯宁、“快斧”科尔及“奴工”科尔区分开,更为他光滑的脸颊。阿莎与他初遇时,他正努力蓄胡子。她当时大笑着把那称作“桃子毛”,科尔却坦言自己从没见过桃子,于是她邀他加入她的下次南航。

当时还是夏天,劳勃仍占据铁王座,而巴隆在海石之位上等待时机,七大王国相安无事。阿莎驾驶黑风号沿岸航行贸易。他们造访了仙女岛、兰尼斯港和其他很多小港口,最后到达青亭岛,那里的桃子又大又甜。“你看。”她第一时间把桃子举到科尔面前,让他咬了第一口,并将顺着他下巴流下的汁水吻得干干净净。

当晚,他们分享了桃子和彼此,一直做到白昼降临。阿莎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甜腻和幸福。过去六七年了吧?夏天早已成为褪色的记忆,阿莎也有三年没享用过桃子。但她还能享用科尔。船长和头领们抛弃了她,他没有。

阿莎有其他情人,有些流连她床榻半年之久,有些只是有半晚上。但他们加起来都不如科尔。他大概半月才剃一次胡子,不过胡须不代表男人的能力。她喜欢指尖下他光滑柔软的肌肤。她喜欢他的披肩长直发。她喜欢他接吻的方式。她喜欢拇指划过他乳尖时,他咯咯笑的样子。他双腿间的沙色毛发较头发更深,也比她自己股间粗糙的黑毛柔顺得多,她也喜欢这个。他身姿矫健,颀长苗条,没有一道伤疤。

羞涩的笑容,强壮的臂膀,灵活的手指,两把好用的剑。不是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么?她该高高兴兴嫁给科尔,但她是巴隆大王之女,他却只是奴工的孙子,出身平凡。平凡到我无法下嫁,但没平凡到我不能吸他老二。她醉眼蒙胧、嘴角含笑地钻进兽皮下,含住他的命根。科尔在沉睡中享受,没多久就硬了。等他的命根变得坚硬如石,他醒了过来,阿莎则又湿了。于是阿莎把兽皮披在赤裸的肩上,骑在他上方,让他深深插入自己,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命根和阴户融为一体。这次,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我可爱的夫人。”结束后,他带着睡意轻声呢喃,“我可爱的女王。”

不,阿莎想,我不是女王,永远不会是。“继续睡吧。”她吻了科尔的脸,悄声穿过盖伯特·葛洛佛的卧室,打开百叶窗。明月将满,夜空澄澈,她能看到戴着雪冠的山峦,阴冷荒芜,却在月光下美轮美奂。山顶反射着白色月光,如一排参差的利齿。山麓和稍矮的山头则隐匿在阴影中。

这里离海近,只需向北五里格,但阿莎看不到海。太多山峦挡住了视线。还有树,数不尽的树。北方佬称这片森林为狼林。很多个夜里,黑暗中群狼遥相呼应。树海。要是真正的海就好了。

深林堡比临冬城更靠海,但仍嗅不到海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松香而非盐味。越过灰色的冷峻群山,长城在东北方矗立,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驻扎在那里。俗话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但反过来,朋友的敌人则是敌人。这自立为王的拜拉席恩急需拉拢北境诸侯,而铁民是北境诸侯的眼中钉。我可以献出自己年轻美丽的身体,她一边思索,一边拨开眼前的头发。可惜她和史坦尼斯都已成婚,何况他是铁民的宿敌。她父亲首度反叛时,正是史坦尼斯在仙女岛粉碎了铁舰队,又以他兄长之名降服大威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