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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点头苦笑了:“若非白义士解救,我现在还不见天日呢。”

卢方问道:“白玉堂,那青龙会如何一定要柳徐两庄开战呢?”

白玉堂接着说下去:“两庄开战,致使两庄两败俱伤,青龙会必然趁机进入,便是把陷空岛做了辽国对付三关的另一个大本营。这等于是在三关之处给宋国插上了一颗钉子,想想看,在人的咽喉处插上一只钉子,这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呀。但这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不杀掉杨宗保元帅,这一切都很困难。于是,这就有了诱人的旷世之战。他们给杨元帅布下了一道陷阱,常惊雷与岳凤霖这等超级杀手也作为棋士的身份混入了陷空岛,一旦杨元帅来此,便是踏入了天罗地网,插翅难飞了。这些超级杀手,届时将会团团困住杨元帅,使杨元帅脱身不得。而那时,涿州城里也会一片大乱,辽国死士便会一捅而入,涿州城,这一个辽国梦寐以求的三关重镇,辽国人便会唾手可得。”

众人呆呆地看着白玉堂,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事情后边还有这样一个大阴谋。

白玉堂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家应该知道徐庄主的底细了,他们是被人指使,才这么做的。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他们的呢?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是混在涿州城里的一个辽国奸细。徐欢和柳无眠受制于此人,他们只能服从这个人的命令。这一切行动,都是为了在陷空岛上给青龙会精心打造一个武装基地。如果青龙会的这一个阴谋得逞,后果不堪呀!”

众人傻傻地怔住了。

白玉堂冷冷一笑:“为什么悟修大师云游不归呢?”他转过身问韩彰:“韩兄在陷空岛上见到了悟修大师?”

韩彰点头:“见到了,悟修大师根本就没有出去云游。”

白玉堂点头:“这就对了。

韩彰疑惑地说道:“我在清凉寺见过了悟修大师,他忧心忡忡,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我没有问出来。”

白玉堂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徐柳两家开战。换句话说,是有人逼迫悟修大师离开陷空岛。”

白玉堂又转身问徐庆道:“徐庆,我放你出来,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吗?”

徐庆看着白玉堂:“如何这样说?”

白玉堂嘿嘿笑了:“你想想看,我若不是怀疑到这些,我如何能找到你呢?其实,机关又何止这些呢?”

众人愣住,是啊,如果不是白玉堂怀疑这其中有诈,白玉堂是绝对找不到徐庆被藏匿之地的。这里边还会有什么机关呢?

(写到这里,谈歌已经惊悚,徐家庄内竟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玉堂看着徐庆:“我放你出来,就是想套出那两句暗语,你只有能用那句暗语来证明你是徐庆。对吧?你只有用这两句暗语来证明你与他们联系的方法。对吧?否则,我怎么会放你出来呢?日出扶桑一丈高,世间万事细如毛。”他停住了,看着徐庆。

徐庆面如白纸,汗如雨下,他呆呆地看着白玉堂,张口说道:“野夫怒见不平事,磨损胸中万古刀。”

众人去看白玉堂,白玉堂一直冰着徐庆的目光,舒缓了:“不错,你正是徐庆。”

众人懵懵地看着白玉堂,卢方不禁喊了起来:“白玉堂,你还是把事情的背后告诉我们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白玉堂道:“我刚刚问了,悟修大师为何云游不归?韩彰义士已经解答,即悟修大师是被人逼迫离开了陷空岛,他其实一直不曾离开,他仍在暗中观察这两庄的动静。如何柳徐两庄一直不依不饶地械斗?如果说,柳家庄与徐家庄明明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这场械斗还如何进行呢?”

众人目光呆呆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苦笑了:“我想起有人曾给我讲的一个典故。说是两个人赛马,比赛谁先到达目的地。可是到赛场上去看,这两个人似乎谁也不愿意骑得快一些。他们都在努力地落后。为什么?”白玉堂的目光看着众人。

卢方扑哧笑了:“那一定是……这二人都是谦谦君子。”

蒋平点头道:“是啊,这二人一定是赛前有了邀定。谁也不愿意去拔头筹。”

白玉堂摇头:“错!我说这二个人势如水火。”

蒋平摆手:“这不可能的。”

韩彰皱眉:“或许他们二人不想比赛?”

白玉堂呵呵笑了:“如果我把底牌揭开,便是一点也不奇怪了。这个典故的谜底是,这两个人事先把马换了。他们当然不愿意让自己坐下的马跑在前边啊,因为他们各自的坐骑都是对手的呀。我刚刚说过了,这是赛马,而不是比赛别的什么项目。”

众人恍然大悟。

白玉堂道:“同样,现在柳家庄与徐家庄两家开战,我很怀疑他们的目的。因为他们打得都很笨,所谓主帅不明,累死三军。柳无眠与徐欢真的这样无能吗?于是,我敢于断定,现在我们面前的徐欢,并不是徐欢,他应该是……”说到这里,白玉堂突然出手,制住了徐欢的穴道。